底下最有权势的男人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告诉你,你很厉害,你比所有人都厉害,朕和孩子都是你最足的底气,你不用惧怕任何事情。
然后,小花就真被催眠了。
所以此时她面对田氏的时候很坦然,一点担忧都不会有,也因此她对田氏的想法颇为感到惊奇。
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说这种话?
难道不知道我想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蚂蚁一般那么容易!
脑袋里闪过这道念头的时候,小花不小心被口水呛了一下。田氏却当成元贵妃怕了,畏于她手里捏的把柄,所以向她示弱了。
田氏噙出一抹端庄的笑容,道:「看来贵妃娘娘是同意了?」
一旁站着的春草恨不得过来把这人拖出去打一顿,敢威胁她们娘娘,真是不知死活。
小花回过神来,道:「你有什么资格与本宫说这样的话?」
田氏一愣,不敢置信的眨眨眼,「贵妃娘娘!」
小花摸摸耳朵,「本宫知道自己是贵妃,你不用一再提醒本宫。」
「贵妃娘娘……」
「锦阳侯夫人,我们娘娘都一再说了,知道自己是贵妃娘娘,你一再重复是何意?」春草板着脸,在宫里呆了这么久,身边个个都不是俗人,她自是学了一身狐假虎威的本事。
田氏局促的笑了笑,半垂下头,「臣妾只是一时口不择言……」
「既然知道是口不择言就好,咱们娘娘一向宽厚仁慈,就不与你计较了。」
小花勾画出一抹荡人心扉的笑,「夫人今日来求见本宫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臣妾说的什么意思娘娘应该懂,臣妾想,娘娘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突然,小花轻笑了一声,「何为最正确的决定?本宫已经说过,你有何资格与本宫这样说话?」
田氏面现狼狈,低声道:「娘娘你可不要忘了以前的事!」
「什么是以前的事?夫人这说的本宫越来越听不懂了。」小花淡笑一声,微挑眉尖,「夫人今日几度言行无状,本宫念锦阳侯的面子就不与你计较了,你退了吧。」
「贵妃娘娘……」
春草走上前,「锦阳侯夫人,这边请。」
田氏离去后,坐在原处的小花面色凝重了起来。
那田氏不会无的放矢,难不成因皇后的恶疾,现在有很多人动了家中出一位皇后的念头?
还有田氏眼看是威胁上了,这事儿也得解决。
小花实在不是处理这些事的好手,尤其她并不清楚前朝的一些势力。
罢了罢了,既然陛下都说她无惧任何人任何事,那就听陛下的,还是赶紧去找男人撑腰去。
京中大户人傢俬底下开始流传一个流言。
那元贵妃出身并不光鲜,以前是某大户人家一丫鬟奴婢,因为爬主子的床被府中主母发卖出京,后不知怎么去了景王府,在当年的景王身边服侍,才一朝飞上枝头奴才成了主子。
身份低贱不是重要,其中的一些桃色内容才是主题。大家虽口里没有明说,但眉眼之间却交流着一些暧昧。当然最主要的那些是没人敢明面上说的,议论了贵妃不怕,把景帝牵连进去可就是大事,这些东西只用意会就好。
有许多人是不信的,但其他人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也就跟着信了几分。
没两日时间,流言便传大了,越传越沸腾,隐隐竟有不闹到传至天听不算完的架势。
京中一些明眼人这才明白,看来这又是有谁针对上那元贵妃了,也不知这次的事情会是以何结局收场。
上次的事因有景帝在背后撑着,元贵妃才能安然无恙。这次的事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件无法容忍,或者就算容忍下来,也会心生龃龉,无论如何,此次元贵妃境况堪忧。
奇异的,皇宫那里景帝似乎并没有听到流言似的,面上看不出任何端倪,而后宫那里也未传出任何元贵妃失宠的消息。
流言闹得越来越大,闹出这檔子事儿的人却是心里越来越没底儿。
「城阳伯夫人,这就是贤妃娘娘所说的陛下很快便会有反应?」
城阳伯夫人淡淡一笑,态度閒适,「锦阳侯夫人,不要着急,宫里定然会很快有动静的。」
田氏却做不到如此态度悠然,从那流言传出的一刻,她就开始神经紧绷。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流言扩散的范围扩大,情绪更是一天比一天焦虑。
与她成截然相反的对比,城阳伯夫人倒是淡定的可以,一点都不像与她共谋了此事的状态。
那日田氏从晨曦宫出来,一路上心里乱糟糟的。连着两次触犯了元贵妃的威严,这次她心里真没谱贵妃能够放过她。
回府后,碰巧城阳伯夫人上门来拜访,她想着乔贤妃,又想着被她得罪狠了的元贵妃,便动了与旁人联手的念头。
本来这种想法并没什么不好,与乔贤妃联手把元贵妃拉下来,让乔贤妃上去,如若乔贤妃能登上皇后宝座,便助她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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