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在意过,便从此漠视吧。
至于其他人,他想着,既然后院有争端,那么他就不去,反正这辈子他没打算要什么子嗣,就那么放着吧。
……
那个小宫人是个意外,一个在他意料之外的东西。
环境与境遇会改变一个人的思想……
他想着,萧氏安分了,他想着一个被完全架空的景王妃还凭什么作呢,所以他顺着自己的心意去了那么几次,却忽略了萧氏那个女人虽然愚蠢却从来手段粗暴……
景王耳边突然响起刚才胡良医说的话,「……如尽心治疗,半载即可。」
无端的有些烦躁,他揉揉眉头,不再去想。
当丁香回来禀报说荣喜院和寒香院那边也中了暗招后,小花的心就整个放了下来。
刚才那会儿突然知道自己中了暗招,她还有些心绪纷乱,之后认真思索,其实这样似乎也不错?!
果不其然,后面那一连串发生的事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只除了福顺的手段让她些许有些惊讶。
景王那边的反应是如何她并不知晓,但福顺的手段可谓是狠辣,即在景王妃心口上捅了无数软刀子,还把一手杀鸡儆猴玩的十分漂亮。
毕竟,这猴可不光是被禁足的景王妃一人,不光是长春院服侍的宫人,还有后院的其他人,包括主子包括奴才。
玉娇玉容这下是全完了,以后应该不会出来蹦跶,就算蹦跶也不会是找她。乔侧妃那人本就是个谨慎的,现如今要和她一样调养身子,自是没功夫搭理她。而景王妃……
身边得用的一概被杖毙,自己被禁足。景王只说了是禁足,却没说期限,也就是必须得殿下开口解禁才算完。
景王性子小花知道,从来寡言,又没有个得力的人在景王身边提,景王什么时候想得起景王妃呢,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形势一片大好,仅除了她暂时不能有孕。
不过事到如今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超出小花当初所预料太多。把所有事情放在一起思来想去,小花居然发现这样对她才是最有利的。
调养就调养吧,有两个倒霉蛋在那里衬着,似乎也不算太差。
心情放鬆后,在床上躺了一下午的小花起来了。
一旁服侍的丁兰和春草轻手轻脚了一整天,此时见小花起身后神态如常,才放下心来。
「夫人,您一天都没用膳了,膳房那里奴婢去交代过,还为您留着呢。」丁香轻声说道。
「你忙了一天,好好歇息一会儿,提膳的事让丁兰去。」
「是。」
景王用了晚膳,便去了书房看书。
福顺只以为如常,却没有看到景王手中的书卷一直未翻页。
又坐了一会儿,景王突然站了起身,往外走去。
福顺也没说话,只在后面跟着,拐到西院方向时,他才知道这是要去花夫人那里。
景王到的时候,小花正在用膳。
在床上躺了一下午,起来后也没整理过,自是披头散髮的仪容不整。
见桌上的膳食,景王丢下一句『你用』,便去了西间那边,小花只好继续坐下用膳。
用完膳,洗漱了一下,小花也来到了西间。
景王此时正半靠在暖炕上,身着紫色常服的劲瘦身子窝在桃红色银线绣牡丹的轻罗抱枕上,再配着那张淡漠低垂着眼帘看书的脸,颇有几分不和谐的感觉。
这人怎么来了?!
见小花走进了来,景王半撩眼皮看了她一眼,復又垂在自己手里的书捲上。
小花心情有些复杂,却又有些莫名的小情绪在心中激盪。
事实是因景王妃闹得太大,景王才处置她的,小花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可这先头处置了王妃,后面就来她这里了,又不吭不响不说话,让小花心中平添了几分诡异。
她凑近了在一旁坐下,欲言又止几次都没开口。
罢了罢了,这人一向淡漠,说不定人家只是做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她开口感激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可即使如此想,小花心境也与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景王是个很安静的人,小花和他相处的也有些日子了,也知道怎么安适自己。见他态度閒适的靠在那里看书,她就坐在他腿旁,低着头练着针线。
她现在针线已经有些进步了,也会绣朵花儿草儿什么的,只是绣艺还说不上什么好,只能是将就。
时间默默的流逝着,西间里头一直很安静,但内里的气氛却很和谐。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景王放下手里的书,坐直起身。
小花见了动静,就把手里的针线放到针线笸箩里了。
「安置。」
去了睡房,两人洗漱完躺在床上。小花以为景王会干点什么的,谁知道他却什么也没有干。
她睡在里头的位置,侧着身子偷偷的瞄了仰面躺着他一眼,从她这个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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