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啧,都赶紧回去吧,咱家也不耽误你们时间了。」
几人勉力躬身行礼,脚步凌乱似身后有鬼在追的出了长春院。
福顺环视了一圈,眼神落在地面的血渍上。
「你们,把这地面给洗干净喽,这主子住的院子哪能如此污秽,都用着心点。」又随手指了一个人说:「你,盯着她们洗。」
「是。」被指的那人,用颤抖到极致的哭腔答道。
……
「满意了?高兴了?总喜欢用这种吓人的手段!」出了长春院后,齐姑姑才说道。
福顺嘿嘿笑了两声,摸摸鼻子,「吓人好啊,可以省事啊,免得那些不安分的出?蛾子,你我多伤神啊。」有个不管事的主子,他们可是要操很多心的。
齐姑姑瞪他一眼,但也知他说的是实情。
「呵呵,殿下一直不动她,咱们也不好下手,这下可是她自己作死,把身边的人弄了个全军覆没。长春院换人,你看着些挑,殿下既然说禁足,那可就把她禁住了。」
「这个道理我自是明白。」
「可惜了花夫人啊,我本想着快有好消息了呢,被这蠢货横插了一槓子。胡良医那里可说了需多久方能治好?」
「说是要一年半载。」
福顺没有说话,只是紧皱着眉。
福顺与齐姑姑两人前脚离开,胡良医后脚便来求见了。
空无一人的殿中,仅有景王与胡良医两人。
胡良医站在下处,景王坐在上首,整个殿中悄然无声。
与景王打交道次数并不少,甚至见景王为人处世也是个颇为厚道之人,可每当面对景王的时候,胡良医总会觉得很有压迫感。额上的汗不由自主就滴来,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
「殿下,不知西院那里该如何……」
「多久方能好?」
景王的声音徒然响起。
胡良医心中一紧,低头答道:「如尽心治疗,半载之内即可。」
面对景王可就没有他对旁人说的那么模拟两可了,而是给了一个准确的时间。
上面又安静了下来。
胡良医连声叫苦,只得又开口问道:「殿下,不知西院那里该如何……」
那半头话,他仍是没有说完。
「你退吧。」
胡良医满面苦色,可也只能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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