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应付差事,他并没有觉得做这个有多么快乐。他知道很多男子都喜欢这项事物,可他一直不懂这事有什么可喜欢的。
这辈子回来,他的心思与注意力大都放在别处上,对男女之事更是淡得可以。所以两辈子加起来,景王其实也就是个没经验的主儿。
而这个小宫人,却屡屡刷新他的眼界。
刚开始他觉得不错,很是有点滋味,后来知道小宫人怕他,他也知道让她不怕,他更能舒服欢喜些。可今日感觉到这小宫人主动了迎合,他才明白什么叫做鱼水之欢。
明白归明白,也舒爽的厉害,但景王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一夜无话。
翌日,景王到点便起身了。
虽是累的厉害,小花仍穿了衣裳起来服侍景王更衣洗漱。
一切弄罢,景王就走了,还是像以往那般淡漠的来淡漠的走,彷佛昨晚儿床上那人只是小花的臆想。
景王的态度让小花有点丧气,她想不出来景王到底是如何想的。比起后院其他几人,景王来西院的次数确实独树一帜,可是要说有多宠爱,她却是真心没感觉到。
尤其头晚儿那么亲密过后,次日见到景王还是那张惯有的淡漠脸,与不言不语的冷然,小花真有一种想掀桌的衝动。可景王是主子是夫主,她真心只敢在心里想想,表面上却是连表现出来都不敢的。
恭敬的把景王送走了,小花又去榻上补了会儿觉,连早膳都没用。
中午起来用了午膳,刚空閒下来准备琢磨下景王的态度,下面有宫人来报胡良医来了。
对于胡良医的突然到来,小花有些惊诧。心里思索怎么胡良医突然来了,嘴里已经命人请他进来。
小花在堂屋里见了胡良医。
「胡良医快请坐,丁兰上茶。」
对于胡良医这个人,小花还是知道的,但也就见过一次面,还是上次她被下了毒事后隔了些日子,胡良医过来把脉看恢復的情况的时候。
不过小花知道当初是胡良医诊出她中毒的事情,她之所以能够痊癒也多亏了他的医术,自是早就感激在心,此次见到态度也是相当热情。
胡良医行了躬身礼,便在下首椅子上坐下。
「上次妾中毒的事情,也多亏胡良医了。」小花面含微笑,言语之间的感激之意流于言表。
「夫人客气了,这是老夫应该做的。」
两次见面,对方的身份天壤之别,可胡良医却并不觉得惊诧。
以往在宫中当太医的时候,见过太多的一跃成了主子的宫人,他上次给当初还是一个低等小宫人的花夫人看诊的时候,就知道这小宫人以后前程不会差,果不其然。
两人客套了几句,小花问道:「不知道胡良医今日所谓何来?」
「府中惯有给各位夫人主子请平安脉的规矩,老夫今日便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什么是请平安脉,小花并不懂,见丁香微不可察的点了头,她便让胡良医上前把脉。
丁香在小花手腕上垫了丝帕,胡良医躬身把脉。
他沉吟了片刻,告了个罪,便与丁香去了屋外廊下。
一般富贵人家的妇人看诊,大夫有什么不方便问的话都会问贴身的丫鬟,小花也是知道,便没有在意。
丁香与胡良医在外面低声说了一会儿,而后两人又步入进来。
「夫人的身体很康健,并没有什么问题,老夫在良医所还有其他事务,就先告辞了。」
「丁香,送送胡良医。」
丁香送了胡良医回来,小花问到刚才在外面的情况。
「胡良医只是问了问夫人小日子的时间,奴婢与他说的就是这事儿。」丁香答道。
小花脸色有点囧囧的,怪不得要把丁香拉出去问,原来是问这样妇人的私密事。
「胡良医说夫人的小日子有些不顺,平时忌凉忌辣就好。他本说开些调理的药送来,奴婢与他说贺嬷嬷那里每日有送调理的补汤,胡良医便说不用再开药,他知道贺嬷嬷调养妇人的手段甚好。」
小花点了点头,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丁香心里却是有些疑虑,府中是有给你每位主子请平安脉的规矩,可从来都是胡小良医负责此事,没想到今日却是胡良医本人来了。
也许是胡小良医今日忙,所以胡良医本人来?这两位胡良医的关係閤府上下都知道,丁香只是疑虑了一下便不再他想了。
胡良医一路回了良医所,见儿子胡小良医坐在里头喝茶。
他没有说话,来到书案前,沉吟了片刻,便拿出一张宣纸,小心翼翼裁小了些,才执笔在上头写着什么。
写完后,他放下手里的狼毫毛笔,等纸上墨迹干了,才小心翼翼折了起来。
这时才与一旁的儿子说了几句閒话,端了茶盏在书案后坐下。
没过一会儿,副总管太监常顺常公公来了。
见常顺走进来,胡良医放下茶盏站了起来,「常公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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