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把手放进水里,细细的搓着景王的脚。反正主子们的脚比奴婢们的手还香,小花此时也没有什么好膈应的。而且景王的脚并没有什么异味,很是干净。
洗完,旁边小太监递了棉帕过来,小花又拿着棉帕把脚上的水拭干。
等忙完以后,小花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倒不是累得,而是太紧张。
本以为这样就算了了,她可以撤退回房好好安抚自己受惊的心臟了,谁知道那醉酒的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捏背。」
一道惊雷轰得一下劈在了小花头顶上,让她呆若木鸡。
景王已经在榻上摆好姿势,只等小花上了。
福顺在一旁轻咳两声,小花立马宛如触电了似的走近了去。
她还想挣扎,转头面露难色的对福顺说:「福总管,奴婢还需要净手。」
她刚才可是摸了景王的脚了,拿摸过脚的又给人摸背,景王不把她锤死,福顺也会把她锤死的。
福顺手一招,又有两个小太监冒了出来,手里端了盆水,旁边还有一个拿帕子的侍候在侧,甚至还备有香脂。
小花心里苦笑,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把手洗了擦干,抹了香脂,深吸一口气,来到睡榻旁。
她不敢去看此时的景王是何样子,把手搓热了,立在床沿弯身开始推揉起来。
别怕别怕,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不要因为换了个地方就紧张,没啥好紧张的。
这么安抚了自己一会儿,小花就不紧张了,开始认真的给景王推拿。
小花一认真起来就会很专注,等一套下来把背部按完,旁边竟然安静的厉害,她小动作的扭一下头,发现身边福顺和小太监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消失,睡榻之外的一层帘幔也放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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