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地处在国家的交界地带又不算太大,所以一直都是三不管的状态,也没有什么人在那里生活,可以说那就是一块荒地。
但两个年少轻狂的帝王为了给对方一个下马威都想要得到这块荒地,于是慕容曦就有了和君北曜的第一次交锋。
那一仗他们两个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带一兵一卒,直接单枪匹马地去和对方决斗。
一开始,两人都只是想试一试对方的实力,可以随着斗争的激烈,二人皆是如同找到对手的独孤求败一般,战意越来越浓。
少年人,即便是成了帝王也难以克服这个年纪该有的争强好胜的天性。
因此当年两个人谁也没让着谁,直接下了狠手往死里打,最后两个人打得浑身是伤,被一个「老头」捡走了。
慕容曦和君北曜睁开眼睛看到那「老头」时,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声师父。
这时,两个人才知道自己师父门下还有个师弟。
至于为什么是师弟——
因为两个人都要当师兄,不想做小的,所以直接默认对方是师弟。
由于这一丈胜负未分,最终两人决定把这块地孝敬给师父,还起了个名字叫江州。
自此,隻想隐居山野的一代大儒嵇昀被两个「孝顺」徒弟逼迫着成了文襄侯。
后来的几年里,两人依旧争端不断,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每每有分不出胜负的事,两个人最终都会去江州烦他们那个大冤种师父。
即使是近年来,两人脾气有所收敛,决定为了天下百姓各让一步签订誓约,可是这也不代表他已经和君北曜握手言和了!
他们依旧还是死敌!
慕容曦被君北曜亲的这一下恶心得不行,他本想伸手去擦脸,可是当他想伸手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双手手腕都被君北曜举过头顶、紧紧钳製,完全动弹不得。
慕容曦想骂人,但刚张开嘴却想到现在他还是个「哑巴」,不能开口说过,他只能生生将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咽了进去。
慕容曦狠狠咬牙。
为了解毒、为了活命——
他忍!
“阿昭在想什么,这么不专心。”低沉沙哑的嗓音游荡进慕容曦的耳蜗,灼热的呼吸让回过神的慕容曦瑟缩了一下。
慕容曦自然不能回话,所以回答君北曜的只有肩膀上的刺痛。
君北曜并不知道这是慕容曦的报復,隻以为这是慕容曦在这种时刻的小习惯。
对此,君北曜笑着轻声道:“阿昭难道是属小狗的,这么喜欢咬人,还咬得这么用力!”
“孤这肩膀怕是都被你咬得千疮百孔了。”
君北曜鼻子的嗅觉很敏锐,他又闻到了自己肩上的血腥气,他伸手摸了摸肩上的牙印,摸完还故意吃痛一般「嘶」了一声。
慕容曦不知道君北曜心里的小九九,听到君北曜居然疼得吸凉气,忍不住在黑暗中勾起了唇角,刚才窝火的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
活该!
没等到小侍君的反应,君北曜握住慕容曦的一隻手摸到了他肩上的伤口处。
“孤有些痛,阿昭帮孤揉揉。”
君北曜语气温柔,带着些许引诱的意味。
更过分的是,他像是已经拿捏了慕容曦身上的敏感部位,故意用滚烫的唇轻舐着慕容曦透着薄粉的耳垂。
慕容曦被君北曜这出格的举动弄得忍不住发出浅浅低吟。
听到自己发出这般羞耻的声音,慕容曦的脸上染上了红色的烟霞。
然后又如同报復一般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君北曜肩上的伤口。
“嘶……”
君北曜这回是真的感觉有些疼了,但却依旧用带着蛊惑的语调说道:“阿昭这是想谋杀孤吗?”
“阿昭可知,弑君是要被惩罚的……”
说着,君北曜另外一隻大掌松开慕容曦的手腕,一把握住了慕容曦的腰侧将慕容曦翻了个个儿。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让慕容曦忍不住发出惊呼,但还不等他反应,君北曜滚烫的呼吸就从他的后颈处传来。
慕容曦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只能露着后颈任人宰割,最后被打上标记,拆入腹中、吃干抹净。
——
“主上,咱们安插在燕国的暗探呈报,昨日懿太后晕倒至今未醒,燕国上下现在已经乱作一团。”
一群黑衣人跪在地上,领头的黑衣人手指上立着一隻乌鸦,他一边听着乌鸦的叫声一边缓缓说着。
四面封闭的密室内仅仅燃着两根烛火,黑衣人手上的乌鸦时不时传来两声凄切的叫声,整个环境都是阴森森的。
阴森昏暗之中,一个一身白衣,银色面具遮住半张脸的男子背对着身后一群黑衣人站着。
而面具男子身前的墙壁之上则是绘着整个天下的万里江山图,面具男子抚摸着墙上的壁画没有说话。
见状,面具男子身后领头的黑衣人道:“主上,现在秦王和燕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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