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被摩擦黏膜的快感取代。
我启唇,一片昏茫地随着他的话语起舞:「对啊…我想要你c我用、力啊啊…好」
闷油瓶往下t1an着我的颈子,同时抚上了我肿胀的x器我发出了一声喜悦的叹息。
他一面搓r0u着我shill的yjg,一面在我颈间轻喃:「这麽y1ngdang的身t没让其他人碰过吧」
他的嗓音听来轻描淡写,但手掌却瞬间收拢,掐住了我的分身根部—力道恰到好处,不至於疼痛,但却有效地阻绝了不断涌出的tye。
他这动作让我悚然一惊—
我可没忘记他在床上要b我就范时,总会使得这下三n的招数。那种想s却无法如愿的挫败感,往往把我折腾得生不如si,我可不想他再故技重施。
「当然没有。」我毫不犹豫地回答,用我自认为最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他,还努力眨眼挤出一点水光。「我只要你」
我是没说谎,但是一般而言,要说出如此r0u麻的话也不是那麽容易。
此话一出,我全身的j皮疙瘩可是掉满地,只是现在面临这种非si即伤的关键时刻,什麽话我都说得出口。
闷油瓶大爷似是对我的回答相当满意,他松开了手指抓握的力道,改为上下套弄着我我略微松了一口气,原本稍稍熄灭的慾火又被他撩起。
他从我的颈间抬起头来,与我眼对眼,向来淡泊的眸中涌动着露骨的情慾只不过被他这样看着,我便觉得呼x1困难、口乾舌燥
他薄薄的,线条优美的唇一张一阖—我近乎痴迷地望着他。
「只要我什麽?」他问。
腰身又是几下大起大落,我尖锐地倒ch0u了好几口气。
一开始我不太懂他问的是什麽意思,但在他狂猛地冲撞了数十下之後,我一片空白的脑子突然抓到了那线头。
「我啊…」我学他,用力揪住他的发,凑上唇吻住他,g着他的舌低喘道:「只、要你c我」
娘的!老子就如你所愿讲给你听!哼哼!
我每回的意气用事总是会害到自己—
闷油瓶反客为主地用力x1shun我的舌,下半身ch0u送之频繁,我只觉那甬道又胀又麻又酸,好像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怎麽1?说出来。」闷油瓶说。
妈呀!还来啊!我简直苦不堪言。
他在我t内放肆地驰骋着,每一下都顶在我的敏感点上,每一次进入都不断地变换角度我被他c得手脚发软,当真是羞耻尊严什麽的,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用、力csi我啊啊小、哥好舒服再」
我叫得当真是要多浪有多浪。我sisi地抱着他,感觉自己若是不这麽用力,彷佛就要被顶得四分五裂、魂飞魄散了。
约莫百来下之後,那种ch0u搐痉挛的感觉又起,。我扭着腰,蹭着他套弄我的手指,叫道:「不行、不行我快s啊啊…等」
闷油瓶的粗喘在我耳边响起,说:「一起我要全部s在你里面。」
不晓得为什麽,这句话衍伸的画面彷佛触动了某个开关—我弓起身,喊道:「不…啊啊啊——!」
我感觉到一gu热流猛力喷入我的甬道深处,我一个激灵,前方的分身瞬间s出稀薄的tye。
接下来是漫长、混乱而激情的夜晚闷油瓶几乎用了各种我能想像得到的姿势进出我,我的嗓音也从原本的高亢逐渐喊成了嘶哑,终至於无声。
快感、疼痛、疲惫各种不同缘由的眼泪不断落下,过程中我有好几次闭气晕了过去,然後又被下t的撞击给唤醒。
我後来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s了几次,也数不清被他s入了几次;自己在喊叫些什麽,闷油瓶在我耳边说些什麽也都变得越来越遥远最後记得的,是一片无垠宁静的黑暗。
这是我们住在一起之後,第一次我没再做那青铜门里的梦。
我睁开眼时,房间内一片y暗,我嗅到了空气中浮动的水气,应当是下雨了。
我缓缓坐起身,墙上的挂钟显示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听起来外面正下着滂沱大雨,房间内sh气很重,我每次呼x1都觉得x口沉甸甸的。
另外一个让我x口沉甸甸的事实是:房内只有我一人。
我虽然浑身ch11u0,腰和下半身感觉就要分家一样,但是理当黏腻不已的那处除了隐隐作痛之外,感觉上却是乾乾爽爽,像是已经被清理过那般。
我支着额,靠在床头,感到一阵晕眩—
这场景还真他娘的熟悉!
沈重的身躯,满室欢ai过的气息,空荡的房间娘的你同一招十年前用过,十年後还来啊!
我抚上身边原来闷油瓶躺着的位置,已经感受不到属於人t的t温,足见他已经离去了一阵子。
下这麽大的雨,他究竟有什麽理由,又是要到哪里去?
我环顾四周,发现他的东西并没有带走—所以他不是像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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