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狭小空间中。
「心痛,痛得要死,我才知道原来在你眼中,我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他的鼻尖几乎碰到了我的脸颊,呼出的温热鼻息搔得我全身酥麻,我移开视线,不敢直视他。
「不是。」为了平復心跳,我只能简短地从齿缝中流出两个字。
「是吗?那为甚么要封锁我的所有通讯软体?」
「我……」
「为甚么还要喜欢上别人?」
千万道闪电划过我的脑袋,伴随着惊天动地的雷声,我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万劫不復。
「但为甚么我还是不忍心惩罚你?」
「所以你刚才是在惩罚我吗?」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暗自庆幸他不是真的不理我了。
「不行吗?」
赵宇航的手顺着我的短版t恤下摆往里探,被他抚过的每一吋肌肤都微微发痒,我就像落入狼群的小绵羊,无助到只能彆扭地默默缩起双脚,等待大野狼的宰杀,但他却突然停住了在腰际徘徊的手,一抬眼,给予我羞窘的表情一个满意的浅笑。
「可以。」我像个斯德哥尔摩患者般被他的坏笑所蛊惑。
他另一隻撑在我身后的手突然摸上我的后背,把我的上半身用力贴向他,炙热的体温就这么透过单薄的上衣,一丝一丝渗进皮肤,而我清楚感受到他的鼻尖从我的颊上慢慢滑向耳廓。
「但我会心疼。」他说。
耳垂感受到了溼溼热热的触感,紧接着一阵刺痛袭来,我止不住惊叫:「很痛!」我一手摀住耳朵,一手用力推开他,他从我身上抽离时,嘴角的那颗虎牙清晰可见。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赵宇航敛起笑容,从床上起身。
「甚么到这里?」我惊魂未定。
「给你的惩罚。」他伸展了一下筋骨,戏謔的目光扫到我时,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还有,不要再去追问梁劭泽我的事了,他不会说的。」
开门之前,他说。
屋内剩下我一个人,我花了几分鐘好不容易恢復心跳后,才起身拉开窗帘,让室内恢復光明温暖的模样,经过全身镜时,我拨开耳畔的发丝,耳垂上的咬痕映入眼帘,伸手轻轻一碰,撕心裂肺的痛楚立刻蔓延到全身。
再俯身碰了下腿上的伤口,或许是因为已经包扎过了,几乎没有任何痛感。
我鑽进留着馀温的棉被,把整个人包裹得密不透风,努力重播刚才发生的剧情。
或许我们在竭力保护自己不受伤的时候,却在无意间伤害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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