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衣服,白清素坐在沙发上,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从茶几上放着的小框里,拿出来了一瓶药。
她睡眠情况并不好,以前有别人的抚慰,还好一些。但是……他不再来看她之后,她经常会惊醒,然后睡不着。她去看了医生,医生给她开了一些安眠药,叮嘱她不要经常吃。
当然,她也没有经常吃,只是明显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吃一颗,以免自己又睡不着。今天……她本来是没打算吃的。
但是白非辞的忽然出现,以及目前的情况,她最好还是吃一颗。
白清素吞下了一片安眠药,喝了口水,把自己缩在了沙发上的被窝之中。要是睡不好,她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大晚上跑去蹭别人的床——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
灯光熄灭,室内一片黑暗。
浅浅的呼吸声逐渐悠长。
“哒,哒,哒。”
脚步声从二楼传来,沙发上蜷缩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脚步声越来越近,赤裸着身体的白非辞站在了沙发前。
他的皮肤在黑暗之中也有玉石一般的冷光。他弯下了腰,连人带着被子一起抱了起来,平稳地走向了二楼。
他将她放在了床上,掀起被子,紧紧地贴着她钻了进去。
她穿着厚厚的睡裙,连脚上都穿着一双绒袜,将她遮掩得严严实实。
“……我喜欢拆礼物。”
他本应该清冷的声音在黑暗之中变得格外诡谲,他将她搂入了怀中,长手往下伸,轻易抓住了她弯曲起来的脚。
修长的手指抓住了纤细的脚踝,扯掉了上面的袜子。娇小的玉足被他握在了掌心,指腹缓慢地抚摸着柔嫩的足心,直到她似乎有些不舒服地发出含糊地声音,他才放开了她的脚。
他低着头看着沉睡的她,如此乖巧可爱,像是他十九岁以来每一次梦境之中一样。
他低下头,鼻子磨蹭着她的侧脸,她的味道,清甜湿润,像是一只可口的鲜梨,诱惑着他的啃咬。
他不再忍耐,在黑暗之中含住了她的唇。
“唔……”他发出了一声低哑的呻吟,呼吸更加急促,“素素……”
他伸出了舌头,急切却轻柔地吻着她。他的手已经卷起了她厚重的裙摆,裙摆推到她的胸口以上,露出了她修长双腿,平坦的小腹和丰盈柔软的乳儿。
他抬起头,动作轻柔地给她脱下了那条简洁普通的蓝色内裤。
——和卫生间里的是一个款式。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还记得卫生间里,那条内裤包裹在自己阴茎上的触感。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撸了多久才射出来。
可惜不能像以前一样拿走。他只能匆匆清洗了一下,然后放在了地上。
他又硬了。
比在卫生间里还要硬,卫生间里只有她的味道和内衣。而现在,她却就在他的身边。
赤裸地,乖巧地,无辜地,躺在他的怀里。
她的身体像是最好的暖玉,贴在他的每一寸,都让他感觉自己似乎被烧了起来,从里到外,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九年了……他终于能够将她拥入怀中。
没有任何阻挡的,拥入怀中。
他的额头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额上青筋凸起,黑发粘在了额头,苦苦隐忍。
他无视自己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的身体,用被子将她裹好,拉着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硬挺得疼痛的阴茎。
好软……好香……好喜欢……
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得以释放,他只觉得大脑思维都快要被抽空,仅仅只是被她这样无知觉地抚摸,他就兴奋得快要射了出来。
高潮来得又急又猛,他身手敏捷地抓住放在床上的毛巾,连带着她的手和自己的阴茎一起捂住,避免射在被子里。
灵魂都漂浮在了空中。
他下意识地搂紧了她,贴紧了她沁凉柔软的肌肤,用了好一会儿,才让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
他掀开了被子,腥甜的气味一下子在室内弥漫。
白非辞拉开了毛巾,她的手指被他蹂躏得绯红,上面白灼的液体更加显得淫靡。
他垂下眸,安静地擦干了她指间的精液,然后捧着她的手,放在口中,伸出舌头逐一舔舐。
柔软和甜意通过舌尖传递到他的脑海。他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粗喘,几乎用尽所有控制力才让自己不咬下去。
她会跑的……
他清楚地知道,只能贪婪却轻柔地舔舐着她,不敢留下任何痕迹。
他刚刚放下她的手,她忽然动了动。他的身体顿时僵住,双眸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她似乎只是觉得姿势不对,在睡梦中调整了姿势,再次恢复了安静。
失望划过白非辞的眼眸,他烦躁地丢下了毛巾,伸手握住了她的乳儿。
乳儿嫩得就像是富含水分的豆腐,嫩汪汪地被他的大手彻底掌控。莹白的乳肉之上,一点殷红在冷空气的刺激下逐渐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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