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和我说受伤时的情况,所以我不敢猜测。但我想,或许是人为造成的。」格列斯达右手执着弯头柺杖轻轻敲了几下地面後,微微挑起了眉:「真有趣,果然是因为有人看不惯胜者的成就。」
听到格列斯达的话,莱特无奈的看着他说:「你这个人,依旧很恶质啊。」格列斯达只是笑了笑,伸手将头上的绅士帽调整好,接着便转身离开,继续在商店街上散步。
走在燕雪前方一小段距离的东音,忽然停下了脚步,接着偏过身子的看向燕雪。注意到对方的视线时,燕雪才回过头看着东音,接着g着一如往常的笑容,疑惑的问道:「东音,怎麽了吗?」
东音看着燕雪,思索了一会後,才开口询问对方一个她已经放在心里有点久的问题。
「你的手,为什麽一直包着绷带?」燕雪被这突然的提问而僵y了笑容,随後那抹笑容多了一丝戏谑与无奈:「怎麽就突然问这个呢?很好奇?」
睹了她一会後,东音才缓缓点了头道:「算、是吧,总是看着你一直包着,没拆下过。」燕雪挂着戏谑的笑容,歪了头:「想看看绷带下的样子吗?」东音愣了一下,随後蹙着眉:「你不想拆下来的话,就不要拆了。」
然而燕雪只是笑了笑後,走到东音的身前,紧接着抬手将包覆着手掌的白se绷带拆开来。
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缓缓滑落下来,最後出现在眼前的便是那有着深se伤口的手背,燕雪收起了笑容,平淡的双眼看着东音:「已经是一年多的伤了,消不下去。」
看着那双手,东音忽然伸出手握住燕雪的双手,然後细neng而白皙的指尖轻轻抚过深se伤口:「这是…被人打断过?」燕雪看到东音那严肃的脸蛋上淡然的神情,些许恍神了几秒,接着微笑着说:「还不至於被打断,但也是足够严重到无法参赛的程度就是了。」
「那麽,现在还会痛吗?」
「这伤已经痊癒了,也还能出力。只是,因为以前待的道场是禁止学生打架的,所以早就被师父赶出来了。」燕雪十分平静的解释着,一直以来的轻佻语调在此时多了一丝无奈。
听着燕雪的话,东音双眼直盯着伤口,没有再开口。而燕雪只是笑了笑後,反手握着东音那双细neng而白皙的手,说:「别再盯着了,你已经快迟到了,你知道吗?」
在燕雪说完的瞬间,东音刹那间愣了一下,连忙看着左手腕上的手表,距离学校迟到的时间只剩三分钟,赶紧收回了手:「我先去学校了。」才刚转过身,东音又转头看了一眼燕雪:「你不能再翘课了喔。」语毕,便急忙的往学校的方向跑去。
目送东音离开後,燕雪只是笑了笑後,继续慢慢的往自己的学校走去。
刚踏进教室,甫妍沐便盯着燕雪。
被突然的视线紧盯着,燕雪一脸无奈的看向甫妍沐,问道:「你做什麽一直盯着人家看?」甫妍沐这时候才开了口,只说了句不明所以的话:「绷带。」燕雪一脸疑惑的看了下甫妍沐,接着才低下头看自己的双手。
手掌处已经没了平日所包覆的白se绷带,瞬间震惊的睁大了双眼。
不久前为了要让东音看伤口而拆下的绷带,自己竟然忘了要再将它缠绕回去!燕雪立刻把书包扔向甫妍沐,紧接着跑出教室,往保健室的方向直冲了过去。
而班里的同学在看到燕雪瞬间冲出教室之後,都一脸茫然的看向被书包砸了一脸的甫妍沐。怀里抱着燕雪的书包,甫妍沐左手r0u着被砸到的鼻子,一脸无奈又十分委屈的轻声呢喃着:「好心提醒她,换来的却是被书包砸脸……还有没有天理啊…」
一时间,班里的同学替甫妍沐在心里替她默哀一秒钟。
燕雪在跑到保健室之後,便赶紧和保健教师要了綑绷带。
保健教师是知道燕雪手上的伤口不喜欢被人看到,因此也没过问的便是转身在壁柜里拿出绷带,递给了她,然後才开了口问道:「今天怎麽没先缠着?」燕雪一边缠着绷带一边回答着:「出门有点急,所以没时间包。」
听到答案後,保健教师顿时疑惑了一下,他认为依燕雪的粗心程度还不至於会忘了缠绷带。反而觉得燕雪是即使迟到了也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手上都要包好伤口。
确认绷带缠紧之後,就把绷带还给了保健教师,接着便走出了保健室。
走回教室的途中,燕雪似乎在不远处瞥见了一道不陌生的身影,顿时皱了一下眉,随後便装作没看见似的快步走过。
但是对方却早就发现她一样,开口呼唤了她:「喂,姓燕的。」
刚与对方擦肩而过并走了段距离的燕雪在听到对方的声音後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的同时,也g起了一抹带着讽刺意味的笑容,嘲讽道:「一年没见,看来你过得倒是挺不错的。」
少年看了一会燕雪後,也露出了抹嘲讽的深笑,说:「呵,前冠军现在没再学空手道了啊?还真是可惜啊。」语毕的同时,还摇了摇头,宛如真的感觉十分遗憾。
燕雪只是戏谑的笑着,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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