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代替他回答的是屁股上传来的痛觉。她明白他说她运气好是什么意思了,其实没有特别痛,只是有热感散落,但还是让她一颤。“还不错。”他又轻拍刚刚鞭子落下去的地方,点评似的说道。“打一下,数一个数,二十下。”他的话音刚落,鞭子就落下。她痛得一哼,根本不像刚刚那么轻。“不数?加十下。”“我数!”又是一下,落在她左边臀上。“一”“二”“”“二十一”“二十一?”“不对不对,二十二数错了”“好,那奖励一下。”“啊!”这是最重的一下,她忍不住惊呼出声。“继续。”他语气冷漠,一只手虽然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另一只手却沉沉地挥下鞭子。“二十三”数到三十,她终于可以放松身体,也不知为什么大口呼吸着。“乖宝宝,”他摸摸她的头发,“要起来吗?”沉弦音借力他的大腿,缓缓起身,还站不稳,他抱着她坐在他腿上,又向后倒在床上。这样看起来她像趴在他身上,身体相贴。可是沉弦音也不想起身,就稍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他的手在那些痛与热散落的地方揉搓。“疼不疼?”他的声音好像也没变,却不一样了许多。“有点。”沉弦音懒懒地回复。“我是不是体力太差了,”她又说,这次吐字清晰了些,“你开心吗?”“是该多多锻炼了哦,”听着她前言不搭后语,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沉弦音满意我就开心。”“沉弦音满意吗?”她手撑在他腰两侧的床上,微微直起身,盯着他,也不说话。她蹭蹭,向上爬了一些,直到眼睛能直视他的眼睛。她的唇靠近他的,她的吻像她这个人,起先慢慢的、淡淡的,却有舌尖在试探。他们呼吸交换,身体相贴,她的手下探,触摸他的小腹,又向下探。柔软的布料之上,她的手轻轻点过他的下身,就像被风拂过。“它顶我,”她终于又抬起脑袋,“特别满意,你演得真好。”稍顿,她又抓起那个被放在一边的皮鞭,放在他手里。蹭着他下床,又跪在他腿边。“你总说我的胸很漂亮,但你都没打它。”她的声音带着一点撒娇,林寓理忍俊不禁,她总这样坦然,这样可爱。欲望在她身体中不过一种游戏。林寓理坐好,前倾上身,抚摸她的胸乳,抚摸她的脑袋,轻晃晃鞭子。“是。”“现在,我要打你了,可以吗?”恰好他可以陪她完成这些游戏,林寓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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