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了。
傀儡术……多么令人憎恶而熟悉的手段。
苏苏朝天空望去,属于逍遥宗的飞行法器酒葫芦已经飞得很远,澹台烬的气息一并消失不见。
她看看倒下的岑觅璇,又看看公冶寂无,突然觉得荒谬。
五百年了,那人难道半点儿都没变?哪怕换上神髓,依旧行卑鄙的手段。过去他控制自己去杀萧凛,如今继续控制岑觅璇来杀自己吗?
与此同时,坐在藏海酒葫芦上的少年睁开眼。
没试出深浅,澹台烬淡淡地想,真可惜。他眸中冷凉,修长手指紧紧握住自己的玉,仿佛握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手中的玉俨然是那年冬日,在人间的马车里,少女亲手系在他腰间那一块。
她从雪地里扶起他,为他动手打赵王,让他膝盖不要弯。
那时候她皱着小脸,轻声说:“这个给你,赵王见了它,总会忌惮些。”
她带来人间最温暖的春,也给予他最痛的残忍。他要她回来,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哪怕是恨他,依旧像当年那样恨他都好。
而不是如今这样,从不入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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