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苏苏偏头,春桃连忙摆手道:“春桃不是、不是想说碧柳姐姐坏话,也不是嫉妒碧柳姐姐,而是……而是……”
春桃的脸涨得通红,半晌才说:“碧柳姐姐这段时间没在小姐身边,春桃和喜喜,都觉得小姐变了不少,我们害怕小姐又变回去。”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慌张解释:“奴婢不是说小姐以前不好……奴婢……奴婢……”
苏苏看她结结巴巴,都要急哭了,忍不住道:“没事,我没有生气。”
虽说自己的改变和碧柳没什么关系,但是以前碧柳没少唆使原主,是真的。
春桃和喜喜的担忧也没错。
“二公子和三公子那边,有消息了吗?”
说到这个,春桃连忙道:“回小姐,奴婢问过管家了,他说二公子和三公子这段时间经常出门,尤其是二公子,有时候早上出门,晚上才回来。”
苏苏很惊讶:“出去一整天?”
春桃点头:“但是奴婢不知道两位公子在做什么。”
苏苏觉得自己直觉没错,这个叶储风就是有问题。今天是买笔墨,往日呢?总不可能天天缺笔墨纸砚。
想了想,她让管家找来几个乞丐,分给每个人一锭银子。
“你们分别帮我看着二公子和三公子,他们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奇怪的地方都给我说。”她小手一挥,十分豪迈,“做得好的,再赏一锭金子。”
乞丐们眼睛放光,连连道谢。
“三小姐放心,任何风吹草动,小人都会留意。”
苏苏心想,师叔们说得真不错,三界都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看着架势,别说鬼推磨了,磨推鬼都办得到啊。
果然,没过两天,就有个小乞丐跑来汇报。
“三小姐,小人看见二公子这两天,每日都会去一个别院,别院外面种了几树梅花,有个很漂亮的黄衣女子住在里面,二公子早上去,晚上才会离开。”
苏苏若有所思,所以她那个隐形人一样的二哥,竟然在玩金屋藏娇?
她如约给小乞丐一锭银子。
不一会儿,另一个乞丐也来领赏。
“三公子昨日出门,和陈尚书家的公子,先去酒楼吃了饭,随后一同进了赌坊。”
苏苏眨眨眼。
赌坊啊,是她想的那样吧?
看来二哥三弟,皆有秘密。
苏苏还没来得及追查这两件事,叶大将军告知她,明日宣王生辰,届时他会带苏苏一同过去。
宣王早已成年,这次有了封号,搬出皇宫,趁着生辰宴请大臣们。
当然,他做得比较低调,并没有大肆操办。
皇帝正当壮年,几个皇子便只能低调做人,越平庸越好。
叶啸斜苏苏一眼:“这次给老子老实些,再敢闹出什么事,你祖母都护不住你。见了你大姐姐,记得赔个不是。”
还真是全天下都觉得苏苏会往六殿下身上扑。
苏苏无奈地说:“爹爹放心,女儿知道。”
苏苏倒不觉得叶将军在维护叶冰裳。
昔日叶冰裳未出阁,和三姑娘发生什么,都是叶家关起门来的事。如今叶冰裳嫁给了宣王,叶家总得给予一定尊重。
上次原身把人推下水,无数双眼睛都看见了。
萧凛性情虽温和,但是人家一个皇子,叶家总不能视皇家的脸面不见,萧将军隻让苏苏赔个不是,已经是不咸不淡的处理方式了。
表面看在维护叶冰裳,其实何尝不是在维护苏苏。
难得见家里的小魔女听话,叶啸纳罕看了好几眼,哼了声,这才没有继续数落她。
沉吟片刻,叶啸说:“把质子带上。”
如今两人成了婚,于情于理,苏苏去宣王府邸,质子同行较好。
苏苏看将军爹一眼,叶将军也是不晓得他们四个间精彩的关系,才这么淡定。知道以后,估计得跳脚。
苏苏对于即将见到叶冰裳,非常期待。
她隻从别人口中听说过这位温婉漂亮的庶姐,还有无意中看见的那副娇羞画像。
想想澹台烬藏起来的那隻女子耳坠,苏苏托着腮,兴许她这次抽取邪骨的任务,关键点在叶冰裳身上。
春桃和喜喜一大早就把苏苏叫醒。
苏苏坐在镜子前,两个丫鬟如临大敌。
喜喜拿出一件轻盈漂亮的紫色衣衫,忐忑地问:“小姐看这件如何,这是锦绣坊精心为小姐做的。”
“漂亮是漂亮,可是喜喜,这是秋天的裙子,现在是冬天。”她肉体凡胎,扛不住冷的。
喜喜心想,小姐以前出门见六殿下,别说冬日穿秋衫了,就算穿夏衫,小姐也会哆嗦着穿出去。
有大小姐的场合,三小姐就像一隻斗志昂扬的小孔雀,生怕落了下乘。
以前都是碧柳在帮小姐打扮,这次换成春桃和喜喜,两个丫头生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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