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各夹着一条舌头,还有不知道谁的手指在玩弄高高勃起的阴蒂。
听着不远处温蒂妮失控的呻吟声,她脑袋里最后一根弦也断开了。尖声尖气地叫着也到了顶点。
瘦长的鳉鱼在头顶水箱内不安分地游来游去,蓝黑色的身躯时而遮住密室内的光源。
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路易斯的脸上,下身的帐篷高高翘起。一屋子活色生香的裸体女人,和鱼塘里游走的海鱼一样都是供他赏玩的藏品。但他的眼神却始终粘在戴安娜身上,看着皮鞭一下下挥舞,喘声渐粗。
众人离开后。
拴着狗链的路易斯被戴安娜攥在手里、坐在身下。
长久的忍耐后终于得到释放的允许,将浓浓的精液嗤嗤地射进女人的穴内。
啊妈妈给我
俯身把奶子送到路易斯嘴里,看着他像个没断奶的孩子嘬得啧啧有声,很满足的样子。戴安娜再次狠狠揪紧手里的链子往上扯。
让他在窒息中翻着白眼又颤抖着狂射了一波。
支配与臣服,施虐与自愿忍受,人与人。
女神脚下,阴毒的蟒蛇也要缴械投降。
不知是谁捏住了谁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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