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分开桑蔓的腿。他把她湿透的内裤脱下来,闻了闻,然后塞进西装口袋,再伸手进桑蔓的小穴中,把跳蛋往里推了推。
他整理好她的裙摆,将手杖塞进她手里。然后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出阳台。如此一来,桑蔓长长的裙摆,可以遮挡住戴恩西裤上被淫水喷湿的痕迹。
“戴恩,怎么了?”露露走过来询问。她看到戴恩怀里的桑蔓,很是好奇。
“我的远房侄女病了,我抱她去休息。”戴恩心平气和地说着,然后不顾他人的目光,抱着桑蔓离开大厅,径直前往二楼卧室。
“噗通”。走楼梯时,戴恩的手杖自桑蔓手里滑落,沿着楼梯往下滚落。
戴恩不由停下步子,低头去看滚得远远的手杖。他仅停顿片刻,便抱着桑蔓继续向上。“蔓蔓是故意的?”戴恩问。
“不是。”桑蔓小声说,“我没力气,握不住……”她垂着眼,不看戴恩。她确实没有力气,但手杖也确实是她故意松手扔下去的,她对他的手杖没有好感,没道理一直小心翼翼握在手里。
“你不去捡回来吗?”桑蔓见戴恩并不在意手杖,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问。
“仆人会捡。以后再这样,是要罚的。”戴恩低头,吻了吻桑蔓的额角,声音低哑至极,“今天就不罚了。蔓蔓离开那么久,我要好好干上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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