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戴恩转头对钟银笑笑,“都是父辈留下来的。”公爵似很愉悦,轻轻挥舞着手杖。
戴恩带着钟银去了一间卧室。暗红的大床上,穿着洁白吊带裙的桑蔓如一只受伤的天鹅,蜷缩着,颀长雪白的脖颈弯起,如画一般。
自她唇间溢出急促的喘息和低吟,面孔泛着异样的红。她美目紧闭,双腿紧紧夹着。看起来像是被下了药。
钟银蹙起眉毛,望向戴恩的眼中盛满不赞同:“你在她食物里下了药?”
“准确来说,是刀叉上。”戴恩微笑纠正。
钟银望向床上的桑蔓。桑蔓轻吟着,被药物驱使着,将手探向双腿之间,但她理智尚存,依然觉得羞耻,手停在腿根处没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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