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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雏儿,当然怕羞,等被操透了就好了。”
“这么娇嫩,被干了还不得在床上躺一星期。”
“哎钟银这是什么好运气,为什么不是我。”
有克制不住的男人已经解开了裤子,大肆操干起身边的女人来。一时间包厢里充满淫靡的水声和叫声。
这一屋子的男人都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兄弟,彼此最狼狈的模样都见过,操小姐自然是没必要避着。
桑蔓听着这些淫靡声音,哭得也越来越难过。钟银听着她哭,只觉下身越发滚烫硬挺,再忍下去就要爆炸。
“别哭了,我不在这里弄你。”钟银想了想,低声跟桑蔓打起商量,“但你要乖乖给我操,好不好?”
桑蔓没办法仔细思考。她迫切想要离开这里,于是哭着点了点头。
“老大,我带她去开个房间。”钟银转头向陈缙征求意见。
“去吧。”陈缙笑着点燃一根烟含到唇间,“玩尽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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