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比起余露,她才更像是破坏了思思婚姻的第三者。
房里的暖气已经热了起来,被子里的少年额头甚至都开始冒汗。
乔怀思顾不得自己身上的酒味,去浴室里放了一浴缸水后叫醒昏沉少年:“晤语,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下去给你找解酒药。”
“姐姐……”少年雾蒙蒙的眼睛看住她,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
他明显意识还没清醒,汗湿的发根,潮红的面颊以及大颗滚落的泪水都在诉说着他此刻的难受。
可他却在向她道歉。
一如曾经害怕失去母亲而主动道歉的自己。
乔怀思抵住他额头,轻声安抚道:“晤语,没关系的,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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