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听到前面大堂里热闹的声音,与这个角落有着天差地别,两人隐忍克制,淫荡的交合活脱脱阴暗角落苟且的动物。凭空响起几声痛苦悠长的闹猫叫声,公猫踩在母猫背上,咬住母猫的后颈,撕心裂肺又幽暗诡谲。一名小厮出现在廊桥尽头,轻声呵了句:“快滚!死畜生,还跑这闹来了,也不怕黑天半夜的捅错了洞,滚!”犄角旮旯的两人一耸一耸,谢菱君单腿站立,另一只的小脚在男人臂弯里晃晃悠悠,后跟早已脱离,她翘起脚尖唯恐落地,整只鞋摇摇欲坠。肉棒极深地贯穿,猛烈撞击穴心,丁伯嘉将她的脸转过来,一寸不落地欣赏她的表情。“呦,来个人就紧了,这要是你的阿彦在这,你不得把鸡巴咬断了?”胯下两颗卵袋快速朝前甩起,拍打她的腿根,丝毫不掩饰身体发出的声响。丁伯嘉操得很是激烈,谢菱君根本受不住,捂着嘴呜呜地叫。“唔!呜嗯~嗯…唔…嗯哼!”她背靠墙壁,腰向前拱起,一条腿哆哆嗦嗦站不稳,身体大半重量都被迫寄在他身上,以至于小穴躲都躲不得,一下比一下挨得实。丁伯嘉狠操了几十下,有丁点的光亮照在珍珠披肩上,珍珠的光泽不时闪烁,将女人的肩头也映着同样晃眼。他的眸底堆起浓厚的欲色,肩头那根细吊带根本一扯就断,到时,谢菱君只能狼狈的捂着胸口走在众人面前。可他还有理智,不能这么做,这种场面也就意淫一下。男人低头咬住肩,火热的吻沿着肩颈线条一路,牙齿硌在锁骨上又嘬又啃。“小骚货,真会吸,龟头都要让你嘬掉了,在这操死你好不好,一会咱们去后院干,这样他一回来就能看见。”“不…”谢菱君摇头,她完全相信丁伯嘉能干出这种事,嘴上拒绝,脸却红得不成样子。她的拒绝意料之中,下面收得更紧也是意料之中,丁伯嘉漫不经心笑出声。“我想听你叫,叫出来,别捂着,一会都呼吸不过来了。”女人依旧摇头,从指缝中渗出的嗯嗯啊啊的低喘,小腹被男人顶到酸痛,大鸡巴与穴道的弧度极度贴合,很难说不爽。谢菱君被干得发昏,眼睛逐渐失去焦点,虚楞着注视面前的面孔。这幅模样在另一处伫立的黑影眼中,饱含了深情,垂在身侧的手握得愈发的紧。可他挪不动脚步,怔怔望着自以为无人发现的一男一女身上,既想看不堪的交合处,又想探查女人的神情,简直目不暇接。这时,丁伯嘉换了个姿势,放下勾着的那条腿,转而抬起另一条挂到肩上,又往后撤了两步。那条腿脱了力,一时站不住,原地踉跄了下,谢菱君下意识松开手扶住墙壁,整个人呈现出侧身劈竖叉的舞蹈姿势。他循着这个姿势猛干了百八十下,女人的高跟鞋穿得恰到好处,不论怎么变换鸡巴都能自如插入宫口,别提有多爽。嘴巴没了挡头,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小穴已然是强弩之末,被丁伯嘉插过之后,就忍不住哆嗦着高潮了一次。“嗯!!啊~哈…噢…嗯啊…唔哼…哼…呜~到、到了啊…”细长的手指似要将墙壁扣烂,敏感脆弱的身子没有得到缓和的机会,身下即是激烈的撞击。“这就爽了?”他垂眸看了眼地面,只有一小摊湿印,明显是顺在腿内侧流下去的。丁伯嘉往里刺了刺,还能听到体内深处的咕唧声,但他并不满足于此,将谢菱君的腿抬得更高,一道笔直的朝天蹬。小腿肚近在眼前,他伸出舌头慢慢划过,绕圈…“啊…啊…不行…啊…慢点…我、我还…没没过劲呢…啊呀…奥…”黑影眼红得看着这一切,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谢菱君的柔韧性有多好,也知道那双腿能跳出怎样的舞蹈来。可再具美感的舞,也不如此刻美,原来他心底的小姑娘竟然没有毛,白白嫩嫩,他还能看到里面的粉肉,小洞口居然能吞下这么粗的硬器。“这就高潮了,真贪吃啊…”他暗叹,声音嘶哑难耐,身下早已鼓出一坨,也置之不理,任由硬物越肿越大,紧盯着那两人,每一个细节都不错过。丁伯嘉按着自己的心意和节奏,一下比一下重,一次快过一次,谢菱君只觉腰要断了。“奥…里面真热…君君舒服吗?喜欢被干吗?”她不是嘴硬吗,那就在这里再说一次吧。
谢菱君受不住男人的欲望,自己要被那硬棍捣得死去活来,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反正这处也没有人,她扭过头,一脸媚态望着他,正如昨夜,娇软地道歉撒娇。“嗯哼…伯嘉、啊…我、我错了…啊…不、奥、不该胡说…啊…”丁伯嘉岂能不懂她,但碍不住还是兴奋,大手握住她一侧的奶子,压着她就是一通狂操。“嗯!哼!那你就说,喜不喜欢被干,干得你爽不爽!”“啊、啊、啊…嗯哼!嗷~喜欢、啊…喜欢被干…嗯…好爽、好大…啊哈…伯嘉、干得好深啊…嗯哼…我快不行了啊…腿没劲、了…”听她这么说,也感觉到谢菱君确实要瘫倒了,丁伯嘉终于恢复点理智,将这条腿放在地上,让她双手扶墙,抱着屁股后入。长裙被他缠在腰间,露出整个下身,随着男人不断的拱动,屁股撞出波纹。“嗷!啊…太、太深…啊…顶、顶肚子…嗯哼…疼啊…”她越发压不住音量,有些忘我。丁伯嘉突然停住动作,一巴掌拍打上去,假装不满地说道:“小东西你说怎么办,轻不行,重不行,深也不乐意,那就停着吧。”穴道里正是要高潮空虚的时候,谢菱君哪能受得了突然的停止,她回过头,满脸通红,眼角挂着泪珠,可怜巴巴地:“嗯哼、动、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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