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那下流的药效感到了一丝无语:“……怎么能湿成这样。”
蕾丝制作的内裤又下流又可爱,他轻佻地勾起我一边的系带,缓缓拉开。修长漂亮的手指上沾满了我的液体,拉开透明的丝线。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难过,开始小声地啜泣起来。
双腿也开始不舒服地发软着,而双腿之间,那已经无法被称作是内裤的布料摇摇欲坠地半挂着,就差被他人毫不怜惜地扯掉。
因为药效而不断不断流出的液体蹭脏了他昂贵的裤子。
季乐川在我扭动的那一瞬间更加僵硬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目中无人的样子。
他试探性地摸着内裤勾勒出来的鼓鼓的边缘,另一只手捏上了我的胸部。
我的啜泣在他手指碰到乳尖的时候变了味,身体也软的不像话,直接瘫软成一滩水,挂在季乐川的身上。
我羞愤欲死地听着自己在药效的作用下,开始像个情欲支配的婊子一样乱七八糟地哭泣着。
我的媚态没有一处不仿佛在求着季乐川疼爱自己的身体。混乱之中我的晚礼服也掉了下来,只余下红黑色的蕾丝胸罩和被解开一半,导致下流到可以不计入衣服行列的内裤。
季乐川沉默了,我仅存的清醒的理智祈祷季乐川虽然混账但他有他的原则。
事实是他没有。
“……搞什么啊,这不就和高中的时候一样了吗。”而季乐川在良久的沉默后,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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