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寿山与谢灵如何?”李化吉不紧不慢答道:“谢灵一心一意为郎君,还替郎君代我解释,原来郎君怕蛇,却在幼时被公爹和蛇关在一处。”她细致观察着谢狁的神色,见他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这确实只是一件往事罢了。果真是冷心肠,这样残忍的事,他也能只当一件往事。李化吉又道:“因他这话,我对郎君的气倒是消了大半,只是衔月的话说得可恶,因此见了郎君后,我仍是没控制住,说了那些话。至于寿山,他是郎君的忠仆,可也为逢祥着想,还是不错的。”她不能太贪心,贪心容易惹谢狁生气,但衔月已被他掌嘴,可见他也不满衔月那几句话,便先顺着他的意思,添把火,把时刻监视她、又对李逢祥最有恶意的衔月去掉要紧。谢狁意味不明地笑:“照你说的,衔月是你我夫妻之间最大的挑拨者了。”李化吉以退为进:“想来有郎君为我撑腰,她日后也能把我当半个主子了。”谢狁道:“若是还叫她回来,岂不是对不起你这般讨好我?”李化吉一顿,她不意外谢狁能看穿,可每次看穿后,他总要挑明给她看,好像是一种警告——别耍小花招,安分些,我看的懂你的所有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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