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苑将剑尖对着那人刚才冒出来的另一个黑衣人:「你们是谁派来的?」单凭方才俐落的身手就已经颠覆了他原本的推测,普通盗贼是不可能有这种行事风格及身手的。
可那两个黑衣人并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只是用眼神交流了会便齐齐消失,当然他们并非什麽也没做,因为两人捎走了车上的几件武器、而且还划伤了马儿的脚。清苑完全没有头绪了,说他们是为了抢武器看着也不像,反而像要确认什麽似的,而且还特意把载物的马匹弄伤…是要拖延队伍的前进速度?可是达成这个目的对方能得到什麽好处?若是後来还有人来袭击的话也说不通,光那两人的身手估计就能将整支队伍剿灭。
不再想那麽多,他为了杜绝後患将倒在地上的人全都割了喉才把缰绳一甩、直接加速冲到浪燕青被安排的位置,不管结果如何他豁出去了。
「喂、你这家伙动作也真够慢的啊!」当他到场时看到的便是这般场景:浪燕青拿着长棍一人对付两个杀刃贼,视线迅速地扫过四周,清苑发现晁盖早已身首异处。
清苑瞥了对方一眼,三两下就把从背後偷袭自己的人给结果了:「事情办好了还跟他们磨蹭什麽?」
「我…那群人怎麽回事?」把那两人解决後浪燕青走到清苑身侧,长棍指着方才一路被清苑无视的其他杀刃贼成员。
赶来的成员们看到自家老大已命丧h泉顿时不知所措、甚至有人已经将马调头准备逃跑;由於距离有些远,清苑拿起板车上的弓箭便直接朝那人的要害s去,一箭穿心。看到逃跑的後果,其余人竟直接放弃、整齐划一地跪地求饶。
「怎麽办?」浪燕青的语调和平时一样带着七分懒散,不过他的眼神却多了点昔日没有的东西。
清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直接拿剑刺穿其中一人的心口以表明态度。
「呵,我也是这麽想的。」
余下的十余人听见这魔鬼般的话语顿时面se惨白、吓得四处逃窜,随手抄起地上零散的武器或拿来防身或直接往两人身上招呼。然而这毫无章法的攻击显然不足以对他们构成威胁,浪燕青索x扔了棍子直接赤手空拳地上阵、清苑则是继续用行云流水般的剑法将敌人的生命一一结束,对他们而言这些人的罪孽深重无b:於浪燕青,这是他们找上浪家必须赔的命、於清苑,这是他们让陌樱经历那些事所该交出的代价,他甚至觉得如此轻易的就让他们si去简直便宜了对方!
「刚才的黑衣人怎麽回事?」浪燕青将屍首踢到一旁、拾起地上的长棍。
「不知道。」清苑甩掉剑上的血迹又将剑入鞘後视线落到那一车车的武器上「总归对我们没有敌意。」
但这些武器究竟要运到哪里…………
「你知道前方再过去会到哪里吗?」
「前面?」刚把两人马匹牵来的浪燕青闻言朝前方看过去、又看向後方「再过去就是黑州和碧州。」
「是吗。」他若没记错的话……罢了,朝廷之事再与他无关「走吧,樱大概已经到金华了。」
***
马车上…
「确实是陌家的手艺。」陌樱接过帘外那两个黑衣人呈上的长枪和长剑,左右翻看了会儿才下此结论。那两件武器乍看之下与一般武器并无不同,可拥有那个姓氏的人断不会漏了那细微的差异「他们两人?」
「已往金华赶去,有派人暗中跟着。」
「知道了,等他们……」眼前忽然一黑,陌樱整个人就往前方栽去,幸好顺眼明手快地接住才没让她受伤。
「主人,停下来休息一会吧?」顺向来平淡的神情中顿时被担心代替。
摆了摆手,陌樱重新稳住身子:「继续前进,我躺会就好、让几个人留在那监视。」
「「是。」」
待那两人策马离去後陌樱便半躺了下来,路途颠簸,顺怕她磕到脑袋便让她靠到自己身上:「属下逾矩了。」
「顺,谢谢。」语毕她便昏睡过去。
顺没有学过医,因此他不知道陌樱的身t状况究竟如何了,他只知道眼前人的活力已大不如前,从他离开後,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自己的主人究竟经历了什麽?
「什麽事?」沉思之际,顺感应到马车旁多出一道自己人的气息、见陌樱睡得沉便直接低声询问。
那人低语说了些什麽後只见顺脱下自己的外袍让陌樱枕着、自己便跳下马车跟他一同离去,离去前还跟充当车夫的亲卫交代了几件事。
「顺呢?」陌樱睡得沉但时间并不久,不过半个时辰就醒来了,清醒後发现车内只剩自己一人、於是掀开帘子问外面的亲卫。
「顺大人方才接获那两人在燎原遇袭的消息,一个时辰前已经前往支援,大人让我直接把您送到金华。」
「!」陌樱听闻两人又遇袭的消息不禁震了下,缓过来後继续问「现在有多少人手?」
「余下十五人。」
「停车。」
「是。」
陌樱下了车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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