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南栀,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也不懂,不懂我心里的痛。”
她虽然可怜,但是这幅样子怎么这么搞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先说说对他什么感觉。”这么看,她好像也不是很讨厌他,更像是男女朋友闹别扭。
“讨厌又不讨厌,有时候觉得他挺好的,也挺细心的,和他xxoo也挺舒服的,可是我感觉他就是想单纯的和我xxoo,这一点儿让我很讨厌。”
“卿卿,你和他发生关系了?”南栀不可思议,因为她年纪小,所以她一直把她当作妹妹来看待,讲真的,在她心里她就是一个心思单纯长不大的小孩儿。
南栀抓着她的肩膀有些紧张:“你不是和我说吗,现在的男人坏的很,就是专门骗你这种小姑娘的,你千万不能犯糊涂,更何况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卿卿,有什么事儿……”
秦卿卿摇了摇头:“我知道,但还真的挺舒服了。”
“疯了。”这种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是单纯的紧张着急:“可是你不是说他只是单纯的想和你上床吗?这种人真的靠不住,如果你有生理需求的话,自己也可以解决。”
秦卿卿不说话了,自己解决和白固深插她感觉不一样。
看她一根筋的模样,南栀叹了口气:“那和不上白教授的课有什么关系,白教授的课讲的挺好……”她忽然怔住,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卿卿。
秦卿卿委屈的点点头:“是啊,就是白教授想和我xxoo。”
“可,可……”
南栀气的脸涨红:“卿卿你别怕,别说他是老师,就算他是校长又怎么样,那也不能欺负你。”
“栀栀,你觉得师生恋怎么样?”
“……”
得,她安慰了半天,全是她不想听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在床上坐了一上午,没讨论出半个结果来。
直到另外两个宿友回来,只见张媛媛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秦卿卿:“秦卿卿,白教授说让你去找他,如果不去的话,他就来找你。”
肉眼可见的,床上的两个人同步颤了一下。
张媛媛感觉更怪了。
下午的时候下起了一点儿小雨,天空灰蒙蒙的,秦卿卿撑着伞站在门前犹豫不决,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地上,一滴一滴浸烂了地上的枯叶,土腥气,枯叶糜烂的样子,让她整个人感到郁闷,郁闷的不止天气,还有别的什么。
她低着头,泥渍溅脏了她的白色帆布鞋,新买的鞋子,就脏了。
更烦了。
抬头看着办公室的窗户,自己好像定住了一样移不动脚。
她不想见他,可又有一点想见他,怪奇怪的,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
她是学生,他是老师,老师纠缠学生xxoo,论谁听了都觉得他是个禽兽,秦卿卿晃了晃脑袋,他本来就是个禽兽。
门缓缓被打开,男人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袖口松松垮垮的挽着,透过细密的小雨,两人在雨中对视,一切都看不真切,他似乎笑了,又好像没笑。
很讨厌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事已至此,来都来了,不进去未免显得有些矫情,秦卿卿撑着伞,一步一步向他走了过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看着越来越清晰的面容,她的心再一次莫名其妙的加速跳动了起来,抓着伞柄的五指收紧,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好紧张。
“老师。”
“先进来。”
白固深替她收了伞,拿了一块干毛巾作势要替她擦淋湿的发。
下意识的,她往后躲了一下,男人的眸子渐渐暗了下去:“一个月了,以后就躲着我了?”
秦卿卿挣扎的往前走了几步,语气软了几分:“老师,我以后都不逃课了,我不想挂科。”
挂不挂科的,其实无所谓,她这次来,就是想弄清楚一件事。
“不会挂你科,你的头发有些湿,先擦擦,坐椅子上。”
秦卿卿慢吞吞的坐在椅子上,心里回忆着南栀教她的话,先认错,然后坚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最后什么来着?
来之前她就和南栀练习了好几遍,既要不卑不亢,又要懂礼貌讲文明,可实际到了真人面前,之前编好的词忘了一大半。
白固深上前,一只手有分寸的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的给她擦拭着微湿的发,她这次倒是没乱动,反而是乖乖的的站着,他心情愉悦的笑了笑,果然,大学生都害怕挂科。
面对面替她擦头发,秦卿卿轻轻的嗅了嗅,他身上的那种味道更清晰了,很好闻,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温和的阳光,给人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
两人离得极近,透过薄薄的衬衫隐隐约约能看到他的腹肌,秦卿卿忍不住的向前倾了倾,眯着眼向下面瞅着,鼓鼓的,脑海中浮现出那根粗长的鸡巴,不禁红了耳根。
如果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好像也不错,可惜他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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