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女人,他还能让谁打?
“谈个屁。”
爆粗口了,这事儿不多见。
好赖不分,听不进话也不讲理,白固深想起那天晚上就心寒。
人小小的,跑起来倒是快,拖鞋跑掉了一只,两只脚就光着在雪地里。
他说带她先回家,她嚷嚷着让他别管她;他说那先带她去酒店,她非说他要拐卖她。
父母离婚了,心情不好,他理解,怕她着凉把她抱起来“啪啪”她就给了他两巴掌。
从小到大,谁打过他?有一瞬间的懵逼,脾气再好也挺不住这样造,白固深把她摁进车里,若不是她乱踢乱动怎么可能会让她碰到背,她又说他家暴她……
回到酒店怕她背后有淤青,让她脱了给她上点儿药,她又说什么他只知道做那档子事,千里跑过来就为了睡她。
好好好,白固深气的吻她,这一个吻,让他足足挨了七八个巴掌。
她越打他,他就气的吻她扒她衣服,他越吻她扒她衣服,她就气的打他咬他。
没有前戏,白固深直接插了进去,有时候也要让她受点儿苦头。
可这家伙湿的太快,水又太多,还没疼几分钟她就爽的浪叫,本以为她舒服了心情好一点儿了,他刚静下心来想好好哄哄她,温柔的叫了一句卿卿,啪的一声,紧接而来的又是一巴掌。
这叫什么事儿。
他不伺候了,她爱和谁谈和谁谈,谁他妈能受得了。
——
路清白看他越来越阴沉的脸,小情侣这是吵架了。
他决定再添一把火。
“于羡回来了。”
于羡,他的前女友,唯一有过的女朋友,也是初恋,分分合合了三四次,最后她出国了,他才作罢。
白家出情种,能打他巴掌的女人不多,估计在她心里也很重要,前女友和现女友,这种修罗场,想想就刺激。
夹着烟的手一顿,白固深抬眸盯着他,忽然笑了:“你不会觉得我还会吃回头草吧?”
回头草吃了足足四次。
路清白笑的贱贱的:“怎么会,你不是把她拉黑了嘛,于羡想见你,就求我啊,于大美女,这个圈子谁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这一脑热不就应下来了。”
“不见。”
他现在的心已经被那个王八蛋填满了。
“得。”路清白倒了一杯红酒递给他:“那哥和我讲讲,你现在的小女友呗。”
“没什么好讲的。”
“也是,就是玩玩,有什么好讲的,那么多女人,要是我每次和兄弟们介绍,你们得耳根起茧子。”
激他,白固深笑了笑,没理。
男人仰靠在沙发上,眼睛注视着远处,不远处,一个女人哭着被男人扇着巴掌,脸肿的厉害,嘴角都流了血,最重要的是她捂着上半身,下半身的裤子被扒了一半。
玩角色扮演呢?
这种局一般不会强迫人,大家都是自愿happy,路清白眯着眼,只见那黑人老外捏紧拳头重重的就要打在她头上,那女的闭着眼也不懂的躲。
拿命扮演呢?
“砰”的一声,紧接而来的就是男人的惨叫。
一根针从银色的抢口射出,直直的扎在他的肌肉上。
路清白摆了摆手,上来了几个人将他们两个带了下去。
“查查,那条线的把人送错了,送到我的局上。”
他的局不屑强迫人。
白固深看了一眼那小姑娘,眼睛大大的很亮,很像她。
脸肿,哭的那叫一个惨。
男人皱了皱眉:“把人小姑娘安安全全的送回去,多给点儿赔偿款,我先走了。”
路清白点点头,然后又看了一眼那小姑娘,他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难不成和他新的小女友长得像?
他的口味变化还真大
路清白挑了挑眉,忽然笑着指着那女的:“把那女的洗干净带我屋里来。”
“是。”
——
路清白是一个又坏又变态的男的
江城的雪下的越来越大,街上基本没什么人影,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酒店后院,几个仆人急忙迎了过来,其中一个仆人为他打开门门,另一个仆人为他撑了一把伞。
雪与鞋底摩出几声刺耳的声音,男人起身,整个人一身黑,远远的望去似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白固深抬头看了一眼酒店顶层,昏暗没有光亮。
这是睡着了。
白固深心里一沉,然后向酒店走去,几个仆人跟在他的身后,回应着他的问题。
“她吃晚饭了吗?”
仆人们摇了摇头,其中一个回答道:“无论怎么劝,秦小姐就是不听,一天都没有用餐。”
“一天?”白固深一边走一边皱眉,还真是倔,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倔到什么时候。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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