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开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按在床上。
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从她的眉骨摸到下巴,细白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缓缓往下。
他问:你为什么要买套?
程可夏扭了下,没挣开,她眼皮低垂不敢看他:我怕你忘了。
凌寒开在她耳边低笑一声:这么想要?
程可夏立马瞪了他一眼:才不是!
身前小猫炸了毛,撩起利爪的样子一点也不凶,只让人觉得柔软好欺。
凌寒开伸出舌头舔弄她的耳廓:那是为什么?
程可夏抿唇难耐地溢了声,断断续续说道:我听人说男人如果忍、忍太多次,对身体不好
凌寒开眯眼:你是怕我不举?舌尖惩罚式地往她耳洞里去。
麻痒难受极了,程可夏想躲,无处躲,咯咯笑着被迫承受着他的舔舐。
哈嗯哈不、不是,我只是不想你难受
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忍心看你一次次忍着。
凌寒开一顿,真不知道这小家伙是不是无师自通,每次说话做事都能到他心坎里。
他的手滑到她腰间的系带上,指尖轻轻一挑。
程可夏感觉本就松垮的浴袍,一下子就没了束缚。
然后她听到他低沉道:既然女朋友这么心疼我,那我岂能辜负今夜良宵?
这话里带着浓浓的情欲,令人无法忽视的侵略感,她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被顶上的猎物,危险逐步靠近。
她反悔了:那、那什么,学长,我想起来,我好像把皮筋忘在浴室了,我去拿
到嘴的肉,凌寒开怎么可能让她飞了?
他轻而易举地拨开她的浴袍。
春光乍现。
高耸的奶团还没被蹂躏,粉白地轻颤着,平坦的小腹,紧实细腻,肚脐眼凹陷出一个小漩涡,可爱迷人。
往下。
美丽的花丛,半遮半掩着幽谷。
两条笔直的长腿纤细漂亮。
这是一具造物者偏爱的胴体。
带着圣洁,美丽,让人心生神往的同时,只想把她狠狠地玷污。
让她布满自己的印记。
他轻啄了下她的唇:皮筋?有我重要?
程可夏脸红,这话问的,能相提并论吗?
然而接下来,她再也没有完整说过一句话。
他从额头细细吻下,直到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唇齿,不容分说地钻进去,勾出她的软舌送进自己的口中,吮吸。
程可夏适应了他缠吻的节奏,慢慢回应他。
而他的手,揉弄她的奶团,奶头被他指甲盖轻磨得充红挺立,有点硬硬的。
他才转战其他地方,顺着奶滑的肌肤往下,在她不盈一握的腰间逗留了片刻,直往花丛。
她的毛发不多,但很细软,摸起来不像他的会扎手。
他爱怜地抚弄了下四周毛发,才往她的幽谷探寻。
他先轻刮了下两片软肉内壁,跟它们打了声招呼,然后熟门熟路地挤了进去,寻到花蒂,不轻不重地揉着。
程可夏身体一抖,轻呜了声。
淫水潺潺流出,濡湿了身下的浴袍。
(小松鼠:抓紧扶手,要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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