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开知道她想要什么,故意还在布料上磨蹭,她有点急不可耐,两只手臂收拢力道,将他从头顶拉下,让他更贴合自己,舌头也跟着胡乱在他齿间扫着。
没有技巧的缠吻,惹人欲火却难以得到纾解。
凌寒开被她缠得肉棒硬得更是肿胀发疼。
他轻笑一声,程可夏顿了下,眼眸迷离地回望他,却没有在脑海里激起任何浪花,只想着他怎么还在笑,她都好难受。
她神色委屈,秀鼻微皱,眼眸盛满一汪春水。
这种媚而不自知的纯欲,哪个男人受得了?
巴不得什么都给她。
好,我给你。他在她耳边含笑道。
明明是他挑起的火,还怪她火势太旺要帮她灭火。
程可夏有点难为情,偏头,他的吻错落在耳后细软肌肤上。
与此同时,他的指尖勾起内裤边沿,探进幽深花丛中。
双重敏感,令她本能地想要闭合双腿,这时一股力道压在她的两腿膝盖上,轻而易举地制止她,腿心甚至张得更开,迎接他的探寻。
不是想要吗?他鼻息滚烫落在她耳后。
不、不想。她嘴硬。
嘴硬下场便是他碾磨的惩罚。
他舌尖舔着她耳后的肉,痒得她想躲,下一秒,他微微粗粝的指腹抚过她的小穴,刮弄着穴壁,她浑身发软。
手指灵巧地在她小穴里逗弄,时而绕着花蒂揉着,时而往里头抠弄。
酥麻一波接一波地涌来,淫水像不会干涸般地溢出。
没了阻隔,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难耐,他也不好受。
肉棒又戳了她两下。
隔着裤子,程可夏都能感觉到它的蓄势待发。
她有预感,今晚,学长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这么大,这么硬,她待会受得了吗?
耳后的敏感不亚于小穴,舌苔微微粗粝刮过耳朵连接处,那里血管十分细,浮在肌肤表面显得十分脆弱敏感,此时被他舔弄得异常麻痒。
程可夏晃着脑袋想要躲,奶团被他紧紧抓在手上,动弹不得。
小穴里的手指又不急不慢地捻弄着花蒂,酥麻痒意从骨头缝里钻出。
她感觉她再这么下去,要受不了了。
她嗯啊着讨饶。
学长,不要了,不要了
凌寒开舌尖绕着她的耳廓描摹,含笑道:真的不要了?
程可夏刚想点头,他指腹往花蒂一按,揉得红肿挺立的花蒂被这样一刺激,无数电流直窜小腹深处。
之前浅浅的空虚感,骤然加重。
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很想往里头填东西。
想要他的手指,想要他的肉棒,很想要很想要
程可夏刚刚偏离的身体,再次靠了过去,追着他的手指,可仍是不满足。
她噘着嘴转过头,双手再次缠上他的脖子,讨饶。
学长,学长,难受
她咬唇忍耐着,湿漉漉又红肿的唇瓣,被贝齿压出浅浅的印记,脸颊不断蹭着他,像饿得不行的小猫,细细地叫着要着。
凌寒开被她蹭得浑身血液都往胯下涌。
这时候,她若要他的命,他都给她。
知道彼此心意后,他再也没有掩藏自己的欲望,用行动直白地告诉她。
他想要她。
他把她的手拉到裤腰处:帮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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