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阿全就离开了。而在家裡曾甜和阿强两兄妹也在聊天吃饭着,曾甜说:「哥,你觉得少愉怎么样?」阿强说:「什么怎么样?」曾甜说:「我觉得少愉对你不错,而我感觉你对她印象也很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机会」阿强说:「我承认她很好,可是我现在无法谈感情,又或者我这样的人根本没资格谈感情,我现在跟在立委身边,替他处理不少事情,他手中绝对会有我犯罪证据,这样子的我是无法跟任何女人谈感情的」曾甜说:「你就没想过脱离那边的环境吗?」阿强说:「不要天真了,如果能脱离谁愿意待在那里,更何况立委给我的钱也不错,对我也很好,我不能说离开就离开」曾甜说:「好吧!反正我目前无法说服你了」目前还没有共识的两人也不想在这事情上辩论了,于是就先去休息了。过了三天后,阿强带着阿全、曾甜和林少愉三人前往一处郊外,郊外这边有一块墓碑,曾甜说:「哥,这是…」阿强说:「这是爸的墓碑」曾甜说:「为什么要把爸的墓碑葬在这裡」阿强看着天空,缓缓说:「爸妈离婚的时候我跟着他,但是以为他会振作起来工作赚钱,谁知道他却一天又一天赌博,输钱心情不好用藤条对我一阵勐打,再去借钱,钱越借越多,利息也越来越高,那时候的我半工半读所赚的钱根本不多,根本不能还钱,最后因为钱借太多他突然在我下课后某一天跑路了,地下钱庄的人追来,因为找不到他,对我是穷追勐打。我那时候边跑边对人求救,可是那些路人却是冷眼旁观,对当时还是国中的我见死不救,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个社会就是无情的社会,没有人愿意帮我,等到我大学之后我收到消息,那些地下钱庄拜託黑道处理爸的借钱,再一次的对我威胁和追打,依然没有人肯帮忙,直到我收到消息,那些黑道找到他,并且把他给砍了。虽然知道他死有馀辜,但毕竟还是爸,不过怕被那些黑道找上,我没有把他安置灵堂,只能将他埋在这裡,后来我也因此了解到这世间的冷漠和无情,才辗转依附于陈总、何立委这边,也只有这样那些人果然没有来找麻烦,反而不追究那些钱,不断拍马屁,希望立委能够帮忙他们,我也因此把过去的自己捨弃掉,因为无情社会不需要太多有情的人」林少愉说:「强哥,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有这样过去」曾甜说:「哥,我也没想到你之前会过得这样的生活,用无情来包装着过往的自己」阿全说:「所以前几天你看到甜甜和少愉被欺负,那些路人见死不救才会这么愤怒」阿强说:「这些人不外乎就是看热闹、贪生怕死的人罢了」林少愉说:「强哥」阿强说:「如果可以当好人,谁愿意当坏人」阿强话以说完,没想到他也有这样过往,三人一瞬间非常沉重,林少愉说:「我们去吃饭好了,大家都好沉重」林少愉打破沉默,四人先去吃饭。他们来到了一间餐厅吃饭,边吃边聊天,曾甜说:「哥,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我哥哥」阿强说:「当然,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林少愉说:「我们祝强哥和甜甜相认」「乾杯」四人乾杯喝酒。「没想到强哥居然在这边跟人喝酒,而且还不约我」当四人喝得开心,马国贤居然出现在这裡,阿强说:「马国贤,你怎么在这裡?立委不是说你还在牢裡面吗?」马国贤说:「是阿!我也是刚刚才被保释出来的,这位黑狗老大就是保我的人」这时候黑狗走出来,阿全说:「原来就是你这老头,下流老头保一个下流人,还真的很合」黑狗老大说:「废话不用多说,我查过你,你和立委死对头的弟弟在这裡喝酒吃饭很开心,是打算背叛立委吗?」马国贤说:「一定是这样没错」原本对阿强不满的马国贤看到他和阿全在一起吃饭喝酒,一定会想办法在何立委面前加油添醋,阿强说:「马国贤,何立委叫我们不要保你,你却找另外人保你,你也想背叛他吗?」「我」马国贤没想到阿强会这样找漏洞反击,让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黑狗说:「我保马国贤是因为我想要跟立委合作」阿强说:「你找他?老头,你会不会太可笑了」马国贤说:「阿强,你一直都瞧不起我,现在有人帮我,怎么眼红了是吗!」阿强说:「我眼红,你会不会想太多了」马国贤说:「不管怎么样,黑狗老大是我恩人,为了报答他保我出来,今天你们两个都要给我去陪他」马国贤手指着曾甜和林少愉,林少愉说:「你做梦,谁要陪这个臭老头和你这个败类」「你这女人找死」马国贤被林少愉这一番话气到,拿起桌上酒瓶准备打下去,阿强说:「你休想打她」阿全和阿强联手抓住马国贤的酒瓶,黑狗趁这时候拿起椅子想要从背后打阿全,曾甜说:「阿全,小心」阿全转头急忙躲开,一脚把黑狗。「阿!」黑狗被阿全这一脚踢到,因为地上太滑整个人跌倒在地,阿强一拳打马国贤的脸说:「马国贤,我劝你记住一件事情。我的人你动不得,也碰不得,你如果要去立委面前怎么说你去讲,我看你他是相信你这个败事有馀的人还是我这个帮忙他不少事情的人」马国贤完全被阿强压着打,之后才离开。阿强说:「少愉、甜甜你们没事吧!」「我们没事」两女都说着,林少愉暗想:「刚才强哥说我是她的人,而且刚才他第一个喊我的名字」事情处理结束后阿强带着他们离开后回到家裡,阿全说:「你现在该怎么办,马国贤那傢伙绝对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