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说,仅从性爱这方面来说,她的需求与母亲阮软相差无几,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湿啊~小妖精~是不是早就想要了~嗯?」王野的大嘴移到了她的酥胸上,舔舐、啃咬了一番后,将乳头含入嘴中舔弄着。「人家~一见小野哥哥就~就湿嘛~嗯~」徐阮瑶被舔的十分舒服,双手按着他的头,两条美腿盘于他的腰间,难耐的扭动身子。窗外隐匿身形的楚清仪将二人的y戏尽收眼底,深深的绝望快要将她整个人吞没。王野在她的心里一直是一位翩翩有礼、温文儒雅的的男子,可他与被称为瑶瑶的女子在一起时满嘴骚话连篇,宛如一头发情的公牛。更令她深感绝望的是,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子亲热,她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下体隐隐产生某种欲望!「小浪蹄子……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浪了……简直和你、娘亲有的一拼……」说着,王野的大嘴再次转移阵地,粗糙的舌头在她的y唇里面来回舔舐着。「啊~~舔的瑶瑶~嗯~好舒服~~我娘亲~可比我浪、浪多啦~~」徐阮瑶被一条舌头舔的忘乎所以,浑身燥热不已,两条美腿死死的夹着王野的脑袋,pi股高高挺起,渴望那条舌头更加深入。王野也被她y荡的姿势勾引的情欲大动,俊秀的面颊涨的潮红,嘴里哼哧喘着粗气,舌头不停在那颗颤抖的y蒂上挑逗着,时不时将两瓣y唇含入嘴里舔弄。胯间的rou棒早已凶狠挺起,虽没有王老五那般粗长,但也别具特色,尤其是棒身的坚硬程度,勃起时和院内的陈年老石有的一拼。此时的rou棒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十分落寞的抵触在床榻上,依靠与床褥的摩擦获得快感,以此缓解迫不及待想要插入蜜穴的冲动。「是、是吗~我倒觉得你、更浪一些~」王野口齿不清的含煳说道。自从与徐阮瑶在一起之后,他深深的感受到了她带给自己的快乐,这种快乐是楚清仪无法给予的,虽然后者无论是容貌、身材,还是天赋、家世,都要远远强于徐阮瑶,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有在和徐阮瑶在一起时才能真正释放天性,不必带着面具生活。是的,直到他接触徐阮瑶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之前的自己一直以面具示人,外人眼里的他天赋出众、实力超群,成功迎娶天师府的清仪仙子为妻子,自此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简直可以说是人生赢家。他也正如众人所期望的那般,成为他们眼里超凡脱俗的存在,行为举止、一言一语都要合乎规矩,生怕一个不慎便落了外人的口舌。久而久之,面具再也无法摘下。但自从徐阮瑶出现之后,彷佛在他枯燥的生活里点燃一丝光亮,他拼命朝着那丝光亮追去,从光亮里,他看到了面具下的自己。原来他也可以肆无忌惮说着俗话,也可以与心爱的女子进行鱼水之欢,更可以不顾世俗的眼光,在大街上与她旁若无人的亲热。这让束缚许久的他宛如重获新生,在与徐阮瑶相处的一点一滴中慢慢寻回了原本的自我。是啊,他本就生于金陵这座弹丸小城,麻雀也始终是麻雀,又何必逼着自己非要追寻不属于他的光景?沉迷于眼前生活的王野宛如深陷泥潭,先前的鸿鹄之志、想与天公试比高的壮志决心也被他藏在心底的角落,积了厚厚一层灰尘也不愿再去碰触。不过他也偶尔会想起家里的楚清仪,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扪心自问,她是他此生第一个深爱的女子,也是她让他初尝恋爱的滋味,更是在她的扶持下,他才能有今天的一切。与徐阮瑶的明媚火辣不同,楚清仪的美清冷的像月光下的湖水,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汹涌,与他在一起时也会尽她所能给予他想要的温柔与爱意。两位性格截然不同的女子在他心里的地位一般无二,一位清冷如白月光,一位诱惑如朱砂痣,若是当真让他进行取舍,定会让他痛苦万分,哪一位都无法割舍。他也曾想过,若是没有那该死的不能同房的约定,他也可以像和徐阮瑶欢好一般尽情与楚清仪亲热,也可以看她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婉转承欢。可正是因为那该死的约定,他至今都没有品尝过她的身子,每每看着赤身裸体、肌肤胜雪的徐阮瑶时,他的脑海里总会不由自主浮现楚清仪的影子,是否她的玉体也是这般诱人?正如眼下,亲吻着徐阮瑶湿滑无比的蜜穴时,他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楚清仪的影子,她的蜜穴从末被人染指,想来一定粉嫩而紧窄吧?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时楚清仪就站在门外,将他们二人的苟且全部看在眼里。渐渐接受事实的楚清仪眼眶红润,湿润的睫毛扑闪,脸颊还残留着泪水划过之后的道道水痕。她看着王野的头深埋于徐阮瑶的腿间,大嘴专心致志的含弄着她的xiao穴,rou棒早已肿胀,而身下的徐阮瑶则是娇喘连连,腾空的pi股高高向上挺起,配合着舌头的逗弄。那根rou棒没有王老五的粗长……她被脑海里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晃了晃脑袋,可下一秒她又不禁回想起在璇玑分阁的那个深夜,王老五也是像现在的王野一样,粗糙的舌头亲吻着她的蜜穴。她那时的模样是否和现在的徐阮瑶一般无二……如此想着,粉嫩的蜜穴又有了反应,收缩间吐出点点y水,亵裤随之被晕染出一小片潮湿。「嗯~小野哥哥~难不成你也、见过我娘亲骚浪的样子~~啊~~」面色潮红的徐阮瑶美目微闭,玉指轻轻放入口中吮吸着,模样要多y荡就有多y荡。「那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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