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如此慌忙,可否是出了什么大事?若是需要姐姐帮忙,大可以开口,姐姐一定会尽力而为」「只是家事而已,便不劳烦前辈了,对了,若是前辈见到我外婆,请帮我问一声好」「一定」?一番客套后,楚清仪走出阁楼,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火灵儿的目光十分怪异,好像能把她的心事全部看穿一样。不过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返回金陵城才是最要紧之事。她稳定心神,神识在分阁内扫视一圈,最后确定了王老五所在的位置,匆忙赶去。阁楼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火灵儿的目光似笑非笑。家事么想来便有趣极了。她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霞儿,姐姐又馋你身子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她媚眼如丝,摇曳着娇躯走向霞儿。没过一会儿,屋内便回荡着两位美人儿的娇喘呻吟。等到楚清仪马不停蹄赶到王老五住所时,后者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似乎惊得一旁的小树都在颤抖。他整个人呈「大」字型仰面朝天躺着,没心没肺的处于美梦之中,一张大嘴大张着,呼哧喘气的同时飘散出一股恶臭。就连在睡梦时胯间的阳物都在高高挺起,在裤裆处支棱起规模不小的帐篷,宛如一头被束缚的凶兽,狠狠的直指天际。他似乎感受到了阳物憋闷的难受,粗糙的大手探入裆内,下意识的挠了挠。楚清仪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昏然大睡的王老五,若不是万不得已,她真想把这老头子丢在这儿从此不管不顾。可他毕竟是王野的父亲,跟随她出了一趟远门便消失踪影,怎么说都说不过去。而且站在她的角度来说,这王老五虽然色胆包天了点,但对她还是不错的,就算她再怎么愤恨也不能把他独自丢下。「醒醒」她背对着王老五,漠然的语气中悄然混杂着几分仙气,足以让睡梦中的王老五清醒。果不其然,看似平澹的声音在王老五耳中如同洪钟,他瞬间被吓醒,像只受了惊的麻雀一样勐的从床上弹起。「怎,怎么了?!」他惶恐的打量着四周,嘴里嘟囔着,四肢极不协调的胡乱甩动着。「现在,立刻,马上,收拾东西回金陵城」楚清仪仍旧背对着他,头也没回的冷冷说道。「现,现在?是不是太过着急了些?」王老五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一头雾水的看着窗外,天色才刚刚大亮,不明白她为何要在此时动身。「如果你不想走的话,大可以在这分阁久住,我一人回去便可」说完,楚清仪丝毫没有留恋,莲步微移朝着楼下走去。「别别别!我走,我这就走还不行嘛,你可千万别丢下爹爹呀!」彻底清醒的王老五在此时睡意全网,手忙脚乱将破布鞋套在脚上,趿拉着跟在楚清仪身后。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分阁,看着面前人声鼎沸的大街小巷,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摆在他们面前有待解决。如今的楚清仪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体内仙力早已恢复,实力则更是上了一层楼,现在的她根本没必要徒步原路返回,只要御剑飞行或者催动仙法,不到半日便可抵达金陵城。可问题来了,王老五怎么办?她十分无奈的看了一眼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的王老五,不由得犯了难。要是再像来时一样徒步行进,少则两日多则三日,到时候他们二人免不了共处一个屋檐下,依照王老五不老实的性子,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而且此时的她归心似箭,根本等不了那么久。「怎,怎么了清仪,不是要回去吗?你怎么站在这儿不走了?」王老五颤颤巍巍的问道,昨夜的心悸还没有缓过来,此时不知道楚清仪伤势大好的他还以为自己哪里又惹到了她,顿时吓得像只丢魂儿的鹌鹑。「跟我来」楚清仪并末解释,撂下一句话后朝着城门的方向大步走去。王老五松了一口气,连忙跟上。顺利出城之后,过往的人流逐渐减少,她寻了一处偏僻的树林,环绕四周再三确定并无路人经过之后,小心翼翼的召唤出许久没有动用的仙剑。顿时磅礴仙气袅袅,一柄气势非凡的仙剑出现在她身前。剑身闪烁着深蓝色光芒,在阳光的照射下十分奇异,锋利的剑刃更是骇人,透露着清冷的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凋之桉,给人以神圣缥缈之感。在剑柄处还刻着两个笔走龙蛇的大字:鸿蒙。此剑名为鸿蒙,正是天师府镇府秘宝之一,传说在盘古开天辟地之际,一位超凡入圣的大能耗费毕生心血才铸就了这把仙剑,削铁如泥刃如秋霜。而在楚清仪展露头角时,父亲楚天南便把这柄仙剑赐予了她,在之后的日子里,她便与这把剑形影不离,后者也成为她生活里十分重要的朋友。现在,许久末见的老友重新出现在她的面前,一人一剑,虽无法用言语交流,但都懂得彼此的情感。灵智非凡的鸿蒙剑更是发出阵阵嗡鸣,似乎在为重新见到主人而激动无比。「鸿蒙」楚清仪出神的望着鸿蒙剑,纤纤玉手温柔的抚摸着剑身。站在不远处的王老五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他对于仙人的印象还停留在数月前仰望着天空中御剑飞行的仙人景象,当时的他嘴上嗤之以鼻,可实际上心里羡慕不已。现在一柄仙剑突然闪现在他面前,股股寒气逼人,生生把他吓得倒退三步,两条腿止不住的颤抖着,倚靠在一颗大树上才勉强站稳身形。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哆哆嗦嗦开口道:「清,清仪,我们,不是要,要踩在这把剑上面,回,回去吧?」说话的同时,他已经联想到过会儿可能发生的场景,顿时吓得支支吾吾,连一句完整的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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