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着供起来,生怕在必要时刻掉链子,你说说,如果你的宝贝有了诉求,是不是想着法儿的都得满足?」王老五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讲述着,唾沫在空气中狂乱飞舞。相比于他的一脸热情,楚清仪在一旁沉默,一言不发。不过这丝毫抵挡不住王老五诉说的热情,他自顾自的开口说道:「男人的这个东西啊,可不能憋着,那憋着得多难受啊!就和你们女人尿急是一个道理,总不能憋着不尿吧,就算蹲在草地里也就偷偷摸摸解决了,尿完之后那叫一个舒爽!不,这比尿急更让人难受,这个宝贝一旦长时间憋着不发泄,那得憋出病来,何况爹爹我这根rou棒不管是持久度还是坚硬程度,那都是数一数二的,硬起来的时候那真是难受,就好像就好像一根刺在你心里刺挠,不拔掉的话怎么着都不舒服」王老五绞尽脑汁,用尽脑子里所有词汇才把心里的感受说了出来。「为何必须在我面前?」楚清仪克服内心的羞涩,把多日以来的疑惑吐露出来。「啊,这个,」王老五为难的挠了挠头,「这就和画饼充饥是一个道理吧,我吃不到总得有个念想吧爹爹的念想当然就是你了,每次只要看着你,爹爹的rou棒总会第一时间勃起,憋的我又难受,一难受我就想找个地方发泄,所以这才,这才」「而且爹爹没猜错的话,清仪应该也是舒服的吧」末了,王老五大着胆子说出此话。被戳中内心的楚清仪俏脸微红,虽不回应,但举动已充分出卖她内心的想法。她一向性子澹然,在很多事情上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就连父亲楚天南都觉得她生来就缺乏情绪,不知道该如何正确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不过是不愿意同那些人、那些事计较,想的少自然也就介意的少,更何谈爆发情绪一说。但今日自己的私处被公公看光,连带那片羞人的潮湿也一并暴露了去,她突然觉得自己彷佛赤身裸体站在聚光灯下,最后一片遮羞布被粗暴撕碎,一直以来内心深处被她死死压抑的不堪与丑陋赤裸裸的暴露在王老五面前,这让她一时间难以接受,羞愤、彷徨、惊慌的情绪全部转化为愤怒,为了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这才一时失手将王老五打伤。「清仪,其实每个女子都会经历这个阶段,这也并没有什么难堪的,你看爹爹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性欲,当着你的面就开始手y,在我看来,只要自己的情欲能够得到解决,为之付出的所有过程都是幸福的,而且是值得骄傲的,」王老五彷佛早已看穿她的内心,循循善诱道,「女子和男子之间没什么区别,欢好的欲望只是本能唆使而已,再说了,你所看见的那些一本正经的女子,说不定背后也在和男子夜夜苟且呢!一介世俗女子尚且能正视身体的情欲,活得如此洒脱,更何况我家如此优秀的清仪仙子呢!」楚清仪惊异的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想到这番话语竟是从一个末接受过任何知识洗礼的老头子嘴中说出,当即对他刮目相看,她一直以为王老五满心满眼都是情色,大脑被精虫腐蚀,直到今日说出此番言论,昔日在她心里的形象才有所改变。不过,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既然凡尘女子都能够直面身体的情欲反应,她堂堂清仪仙子又有何不能?想到这儿,许久以来的心结顿时被解开,她整个人焕然一新,眸子中充满色彩。看她这副模样,显然是被自己的一番说辞打动,王老五心里不由一喜,其实这些话也是他偶然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当时只觉得这些文人墨客仗着肚子里有些墨水就胡乱言语,一副文绉绉的模样把男女之间酸熘熘的苟且之事讲的如此好听,在他看来,那不就是姜太公钓鱼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么,哪里用得着这些弯弯绕绕!再说了,照他此般言语,翠仙楼里的姑娘卖身的生意还做不做了,成天到晚光顾着羞涩、难以启齿,怎么能把男人伺候好!当时的王老五有多嗤之以鼻,现在的他就有多感谢那个说书先生,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楚清仪。「咳咳,那个,清仪啊,爹刚刚说的事情」王老五趁热打铁,在楚清仪心情尚好的时候继续提起刚才的事情。只见楚清仪沉思片刻,悠悠开口说道:「不得强迫我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那肯定啊!要是爹爹胆敢强迫你,你就把我那玩意割掉,不,你把我脑袋割掉也行!」王老五显然没想到她答应的如此爽快,心中大喜过望,声调也不由自主抬高八度。「不可将此事说与王野」楚清仪提出自己最后一个请求。「那我当然不会,毕竟我可是」话语戛然而止,兴奋之际他竟然忘记了他们公媳二人的关系,在口中「爹爹」二字还末说出时,一股浓浓的悔意就已涌上心头。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为何要在此刻提起这茬儿。气氛顿时变得沉闷,楚清仪的神色也开始变得复杂,心情显而易见低迷起来。「那个,清仪啊,你看我这,受了伤哪哪都不听使唤,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换一下衣服,要不然,要不然它」王老五识趣的转移话题,目光放到了自己仍旧坚挺的老二上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rou棒虽然不似方才那般坚挺无比,但疲软时仍旧规模骇人,被包皮半包着的gui头露出半颗暗红圆润的脑袋,在王老五的刻意催动下,正一跳一跳耸动着脑袋。楚清仪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刚才对他的改观瞬间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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