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堵住郁谨的嘴:“七弟,你莫要乱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明明占据着“孝道”的大义准备敲打老七一番,老七怎么就把父皇给扯进来了?
千错万错,无论是谁的错,都不可能是父皇错了啊。
齐王顿时有种不敢说下去的感觉。
这一刻,他深深体会到了对方的难缠。
老七明明给人肆无忌惮又鲁莽的感觉,随时能撩起袖子揍人那种。可老五这样只会让人觉得可笑,老七却完全不同。
原因很明了,老五衝动一回就把亲王位给作没了,可老七每次干了这种事,倒霉的往往是被他收拾的人。
这还有天理不?
或许,他最大的对手不是老六,而是老七——望着对面笑吟吟的人,齐王陡然升起这种明悟。
见齐王神情变化莫测却不敢放一个屁,郁谨没了与他墨迹的耐心,淡淡道:“有件事拜托四哥。”
“什么事?”齐王不由问。
“以后少跑到我面前说教,你还没这个资格。”话说完,郁谨微微一笑,策马而去。
马蹄卷起的烟尘扑了齐王一脸,害他险些从马上跌下来。
郁谨没有回燕王府,而是直奔东平伯府。
为了庆祝姜湛平安回来,好让世人知道姜二公子没死,伯府要连开三日流水席,姜似早上就去了伯府。
郁谨准备去伯府打个晃,正好接媳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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