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阿巧犹豫了一下。
郁谨脚步一顿停了下来,一脸严肃:“王妃怎么了?”
阿巧低头,轻声道:“王妃有些不舒服,正歇着……”
郁谨脸色大变,再也顾不得问询阿巧,直接走进里室。
姜似正侧躺在床榻上闭目休息。乌鸦鸦的秀发随意散落在秋香色的鸳鸯戏水枕巾上,枕着手臂的脸在乌发的衬托下果然有几分苍白。
郁谨心头一紧,箭步走过去握住她的皓腕,喊道:“阿似——”
姜似缓缓睁开眼,对方紧张的眼神登时使她恢復了清醒:“怎么了?”
因为睡了一会儿,声音带着暗哑。
郁谨一听更紧张了,伸手落在姜似额头上。
姜似被他的举动弄愣了:“阿谨,你干什么?”
触摸到的肌肤微凉,令郁谨稍稍安心,松口气道:“没发热就好,听阿巧说你不舒服,吓我一跳。”
姜似登时哭笑不得,嗔道:“你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外头髮生了什么大事。”
一入皇室,很多事就不再是小事。
“可阿巧说你不舒服。”郁谨脸色依然不好看。
姜似抿抿唇,表情有几分异样。
郁谨懊恼拍了拍脸:“都怪我不该乱说。”
“你说了什么?”姜似问。
“长史问起宜宁侯府的丧事,我说你不舒服,不去……”郁谨越说越悔,“没想到你就真不舒服了,都怪我——”
姜似抬起一根手指,抵住男人的薄唇。
郁谨住了口。
姜似一时有些犹豫该不该说。
郁谨不由慌了,握紧姜似的手:“阿似,你要是生病了,一定不能瞒着我!”
看着男人焦灼的神情,姜似道:“我月信迟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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