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那边的信,说不定就要想办法与宫里那人联系。”
混入宫中十几年的另一名乌苗女是姜似决心要找出来的人。
当年荣阳长公主用来害母亲的印心蛊究竟是不是得自那名乌苗女?即便不是,一个潜伏在宫中很可能是害福清公主真凶的人,姜似不得不防。
那是一条隐在暗处的毒蛇,就算一时没有咬到自己,知道毒蛇藏在何处至少能避开危险。
郁谨点头:“嗯,我会交代下去留意这些动静。有些事不能急,咱们一步一步来。”
就如他刚到南疆的那些日子,少数将领知道他的皇子身份,表面敷衍恭敬,实则不屑于顾,认为他来南边就是添乱。
那些不动声色的隐忍不值一提,直到有一次他把被困瘴气林的一群将士带出来,才算站稳了脚……
在京城,杀人不能用刀,那就更要多些耐心。比如荣阳长公主,他已经设想了十来种死法,就看哪个更好实施了。
王妃的舅母过世算是件大事,需要长史安排相关事宜。
老长史等了半天,迟迟等不来王爷、王妃吱声,隻得来到郁谨书房。
“长史来啦。”小厮笑眯眯打声招呼。
“王爷可在里面?”
“不在。”
长史瞪小厮一眼:“王爷明明回来了。”
小厮:“……”
刚刚那话不是他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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