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起来:“伯府马车被劫的事绝不能与朱家的事扯到一起!”
那丫头是疯了吗,这种事居然要闹到报官?
想到甄世成那张波澜不惊的老脸,姜二老爷就开始脑仁疼。
冯老夫人重重点头:“这事确实不能再提,交代人吩咐下去,谁若提起二太太被劫的事全家立刻发卖了。”
此刻的朱府比东平伯府还要热闹。
朱夫人是个最重规矩的人,平日里一丝一毫都让人挑不出错处,万万没想到今日竟然要应付一堆不请自来的官差。
此刻大大咧咧在厅中坐着喝茶的年轻人正是郁谨。
与心情极差的朱夫人不同,面上一派高冷的郁七皇子此刻心情却是飞扬的。
阿似居然把朱家给告了,这岂不是说明不用等多久就能见到她?
阿似这么会製造碰面的机会,还真令他有些害羞。
不知想到什么,郁谨眼底浮现出浓浓笑意。
朱夫人看在眼里这个气啊,都说才从南边回来的七皇子是个没规矩的,万万没想到他不只没规矩,还没人品,来朱府办案居然如此幸灾乐祸。
不错,经过金水河一案礼部侍郎几家闹出的乌龙,百官勋贵再也不敢掉以轻心,赶紧把时不时在皇上面前刷存在感的燕王给认准了,眼下无人不知燕王正跟着甄世成做事呢。
赶又不能赶,骂又不能骂,朱夫人只能生闷气。
“朱夫人,朱公子怎么还没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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