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小畜生,你乐意钻狗洞也就罢了,有没有想过万一有贼人从狗洞进来怎么办?”
姜湛抬手摸了摸额头。
父亲担心得真有道理,昨夜他就被贼人拿砖头袭击了呀, 然而这事万万不能说!
“那狗洞已经堵上哩,儿子以后保证不从那里走了。”
姜安诚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若不是女儿在这里,不便大发神威,他非把这混小子的腿敲断不可。
“似儿用早饭了么?”
“还没有,准备给祖母请过安后再回去用。父亲要不要与女儿一道去慈心堂请安?”
见姜似一脸期待望着他,姜安诚不假思索道:“走,一起去。”
小女儿从小就与他不甚亲近,他还是第一次被女儿用这般期待的目光看着。
姜似莞尔一笑。
她当初多不懂事,嫌弃父亲没有本事,不像隔壁邻居永昌伯那样立下大功劳使家中爵位延续下去,害她受人轻视,却忘了父亲对她的疼爱是无价的。
“似儿,怎么不走?”
“走了。”姜似提着裙角跟上去。
前世时的这一日清晨安国公府就派世子夫人郭氏来说两家婚事提前的事,那时候没闹出兄长钻狗洞被发现的事来,父亲一大早就出去了,祖母没等父亲回来商量便应允下来。
她还记得父亲回来后听闻此事暴跳如雷,甚至与祖母吵了一架,然后便来问她的想法。
那时候,她很天真地说:“难不成女儿还比不过一个死人?好好的亲事退了,父亲能给女儿寻一门更好的亲事么?”
父亲沉默着,离开时的背影仿佛老了好几岁。
只可惜那时的她白白生了一双好眸子,却看不清什么是最重要的。
“父亲,四妹,等等我啊,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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