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燕南浔带着人不方便像之前那样隐匿行迹,只得联络属下,以王爷游玩路过之名,堂而皇之将谢稚然藏在马车中下了山。
谢稚然在车中醒来时,看见的便是那个温文尔雅的锦衣少年。
你
燕南浔解释道:我是梁王牧昭。
谢稚然认出来了:是你在河边救的我?
燕南浔点点头:这段日子你现在王府养伤,其它的事日后再说。
后来回想起来,燕南浔都特别后悔自己要她住在王府。因为这一住,便住出了谢稚然对纯情少年牧昭的执着爱恋。
燕南浔此时看着面前的女人,又有些不爽起来。
当年的事不用查他都差不多能猜到。石悦文何其狡猾,这么多污糟事,桩桩件件,谢稚然都估计只是奉命行事或干脆背了黑锅,偏这人到现在还好像挂念着她的大师兄似的。
最可气的是,那个石悦文虽没有大张旗鼓来找人,却认定了谢稚然在他手下,竟通过二王爷之手送来一些奇怪的玩意。一会儿是山上灵草,一会儿是手札的蚱蜢,让二王爷说什么体味童年乐趣,可说不准就是要勾引可能在一旁监视的谢稚然。
真是不要脸,那个老狐狸!
燕南浔一肚子气,看着谢稚然,突然笑了笑,勾勾手: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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