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然发出满足的叹息。
尽管她很想拒绝燕南浔,尤其是知晓了他的感情之后,不愿再与他有所牵扯。可一来她现在只能用下半身思考了,二来她自欺欺人地想,就算她想拒绝,燕南浔也从未理会她的要求吧。
燕南浔满脑子都是谢稚然色情的呻吟和性感的嗓音,边卖力地取悦她,边用手满足着自己。
谢稚然突然不由自主缩了缩臀部,似是一如既往地在燕南浔的挑逗下感觉到了空虚。
燕南浔进入的时候会痛,可她喜欢那个痛感,因为它预告着之后灭顶的快乐。
燕南浔被弄了又一会儿之后,谢稚然终于没忍住叫他。
燕南浔停下动作,抬头问她:什么?
你你可以进来谢稚然满面通红,微微扭动着腰。
燕南浔只觉得下身一紧,手上不禁用力,直接射了出来,浊液沾湿了裤子。
你这狡猾的女人。燕南浔看着狼狈的裤子,顿时无语。
他只好低头将谢稚然吃进嘴里,继续吸着腮吞吐花穴,又用舌头狠狠地舔舐。
谢稚然果然受不住了,像被摁进了欲望的深渊,下身又享受着灼热的唇舌,又承受着胀痛的折磨。
她呻吟的声音根本忍不住,没一会儿就泄了。
燕南浔喝掉花穴的水,无奈道:明知道我不会舍得这时候做,还说这样的话勾引我,你真是
谢稚然大口喘着气,双颊依旧发烧似的红。
燕南浔将她清理了一下,抱到了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休息。
你先在这待一段时间好好调养,我明天会派人来带你回去。说完,燕南浔亲了亲谢稚然的唇,飞身离去。
谢稚然有些愣怔,老觉得被燕南浔糊弄过去了什么重要的问题。
燕南浔径自飞回了行宫,潜入梁王爷的房间,摘下了朱红面具。
不一会儿,轻微的敲窗声响起,燕南浔调整了声音,用自己唯一能变化出的另一个音色应到:谁?
高信道:王爷,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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