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稚然就这么在房顶上站了老半天,直到半夜三更,打更的老李经过下面,她才恍然回过神来,急匆匆,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了飘香楼的屋顶。
看不见牧昭的深夜,她是讨厌的。
谢稚然以最快的速度飞回了家,关门的一刹那,有些脱力的倚在了门上。
去哪了?
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着实吓了她一跳。
警戒比平时更低了啊,然。你这样让我很丢脸面呢。燕南浔走过来,毫无意外的将谢稚然搂进怀里。
你不是在王爷那里么?
怎么,担心你的心头肉会被欺负?放心好了,我在楼里截到了高信那小子,让他顶了个班。为此还白送了他前天刚从别人那里挖到的古玉佩,把高信乐得嘴都歪了。不过为了他阿然,什么都无所谓。
气恼的是,他心心念念迫不及待地赶过来,这女人居然半夜都没回来,不知道从牡丹那里出来后又跑去了哪里鬼混。
他笑:阿然,那些个妖精都厉害得很,你可要小心。
听出他笑里的冷意,谢稚然也没多做解释,只想着待会儿得小心别被燕南浔榨干了。
这男人总算说了句对的话:她是不会这些勾心斗角。
不过显然,她的小心并没有带来多大的实际意义。
当谢稚然被蒙了双眼、摁在床上用力的顶着的时候,她想过要不要开口对燕南浔讽刺两句。
最终因为男人过大力气的抽插,让她除了哼哼,半个字都吭不出来。
燕南浔一边用力的掐着她柔韧的腰,一边亲吻她性感的嘴唇,低声道:今天王爷开荤了呢。为了庆祝一下,以表对主子的上心,我们今天也多做几回吧。
用的显然不是个疑问句,谢稚然明白反抗也没有用,只好消极的任他摆弄。
燕南浔又开始不满,阿然,你上回说了这次要主动一些的。
谢稚然哪还有力气管她满不满意。
燕南浔恶劣的将东西抽离她的身体,玩闹似的抵在她的穴口和阴蒂上画着圈圈。
灼热得让人觉得欲求未满的缓慢动作着。
真是叫人发狂。
谢稚然时常就忍不住想,燕南浔这样的变态,是不是总喜欢用性爱来表示自己的不快,发泄着不爽的同时,也顺道发泄发泄欲望。
她有些受不了,即使困倦,依然只能顺从的主动抱住了燕南浔,用腿紧紧勾着他的腰,一个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
谢稚然看不见燕南浔的表情,因而连那最后一点羞涩都抛开了,摸着燕南浔那灼人又撩人的东西,小心又急切地往现在身体里最空虚的地方里塞。
尽管知道燕南浔可以看见她所有的动作表情,她也顾不了太多了。
比起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谢稚然更在乎自己的欲望是否得到满足。
燕南浔当然不知道她的然现在是这种气死人的想法,只被她顺从而主动的表现弄得又胀大了几分。
阿然,你真是个妖精他呻吟般地说着,摁紧了那饱满圆滑的臀部,重新剧烈地运动起来。
换来谢稚然满足而又销魂的呻吟,溢满整间质朴的屋子
看着熟睡的谢稚然,燕南浔叹了口气,低头缓缓吻着她。
本来今天是要来好好奚落她一回的。
看到她心心念念的王爷上了青楼,这女人必定会无比难受吧。什么都不说,默默隐忍的样子,最能勾起她欺负的心理。
偏偏等了大半夜不见人,欲火全烧成了怒火。
要是让他发现他的阿然碰了别的人,他一定会把她囚禁在她的酒窖里,不分白天黑夜的绑着她狠狠侵犯个够。
偏偏难得主动的女人,让他把什么挖苦的话都忘了,想来真是掉面子。
不过,阿然坐在他腰上主动让自己进入的样子,即使现在想起来,都能令他马上浑身燥热
谢稚然很容易就顺从他的话,让他既觉得满足和欲望高涨,又觉得,似乎这种顺从,和他燕南浔没有太大关系。似乎即便是别的男人,只要握住了让谢稚然在意的东西,也同样可以让她乖顺地张开她淫荡的双腿。
所以他得好好地看牢她。
突然想起她来之前,同为护法的高信很鄙视的看着他,问:既然你喜欢她,干嘛不说明白呢?全组的人都觉得你是在玩弄人家而已,恐怕连谢稚然自己都是这么想的吧。
燕南浔只是摇头,说:你不明白。
他不会明白,他的阿然有一颗多难得到的心。
燕南浔只觉得,一旦自己先开口说了喜欢,恐怕这辈子,都别想让他的阿然正眼看他一下。
这个女人,就喜欢得不到的东西。
这样欠虐的性子,他不好好折腾,真是对不起为了她饱受折腾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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