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遮了月,一下子黑的让人窒息。
风里有淡淡地香味,混着梅花香几乎叫人识不出来,可毕竟瞒不过容岱这样常年做暗卫的人,她刚要动,一片树叶又封住了她的动作。
她看向谢稚然,那人轻轻摇了下头,示意不要打草惊蛇,这个药无大碍。对他们这样的人,一般的迷药都跟面粉似的,就算整包吃下去都不见得有用。
就在容岱看见一个黑影闪进了牧昭卧房隔壁的书房时,谢稚然竟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位置,早贴在了那回廊顶上。
天,那人什么时候过去的?他连个影子都没看清。共事两年,他还是不禁为她的轻功叫好。
有谢稚然盯着客人,她自然放心,专心守着她家主子。
黑影出来了,谢稚然没有追,只是在地上洒了什么东西,沾在了那人脚上。人一走,她就扫净了那东西。
容岱忍不住好奇的飞了过去,无声问:谁?
谢稚然回道:贼,没找到想找的东西。
容岱俯身摸了摸地上那粉末,没见过,但应该是追踪用的,却没色没味,大概是谢稚然最近才配出来的。她不禁眨着眼期待的看着谢稚然。
谢稚然瞥了眼容岱,说:回头跟你说,回去守着。
容岱识趣地不招她,悄声隐回了树杈里。
谢稚然闪身进了牧昭的房里,挥手洒了那迷药的解药,不然王爷明早起不来可就不好了,记得皇上招她进宫来着。
要走的时候,依旧忍不住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淡淡的眉让人觉得心头蓦然软了,眼睫安静的将影子映下来,连一丝颤动也无,睡得那么香,叫人怎样都不忍心打扰。他的唇有些干燥,微微张着,像在索求着什么。
谢稚然觉得自己是热的。
回头瞥见容岱又心不在焉地打瞌睡,纵然不满,却又庆幸着,伸手取了桌边的茶,沾了水的食指轻轻附了上去。
好像不是自愿的,而是,被吸引着不由自主的附了上去,润湿他的唇。
软热的触感,几乎将她烧的尸骨无存。多危险,一次触碰,就能毁了自己。可为了这个人,毁了自己又何妨。
眨眼功夫,她已经飞身回到了屋顶上,眼里丝毫不见方才的情动。
容岱回过神来,只道谢稚然蹲在那儿好一会儿了。
天亮了,这一夜,依然和平如斯。
清早牧昭快醒的时候,容岱先退下了,谢稚然吩咐了人去查那小贼,边挨在卧房屋顶上守着,等着来交班的人。
每一次这个时候,总是只有自己守在牧昭身边。
那种错觉,仿佛是,自己是她唯一的守护者一般。那么认真而悉心地守护着自己毕生珍爱的宝贝,默默地,孤寂地,却又是独占的拥有这一份心情。
多好,就像那个美好的少年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宝贝一般,让人幸福到战栗。
牧昭醒了。
有些不对劲的红着面颊,双眸半睡半醒的湿润着,轻微的喘息。
好像是刚从梦中惊醒,牧昭茫然的四顾,然后脸颊更红了一分。
牧昭并不知道暗卫的存在。他只知道有侍卫守在他身边保护的安全,却并不知道他爹早在他很小的时候便为他组织了一个暗卫队,时时刻刻守着他。
也因此,谢稚然有了这样一个美好而香艳的早上。
牧昭的手,在被下缓缓的向身下移动着。
谢稚然屏住了呼吸。
少年含羞的表情,懵懂而困惑地难耐,谢稚然很清楚牧昭是处在什么状况之下。
年轻男子的正常生理反应。
只是不知道,他梦里是哪个女子让他动了情,叫谢稚然嫉妒得发狂,全身都忍不住跟着心尖在疼。
多想他梦里只有自己。可是,牧昭甚至不认识自己。
牧昭的手在被中缓缓动作着,谢稚然只看得到一点轮廓,可那人的表情,她却是看得真真切切的。他小小的舌尖舔舐着干燥的红唇,双目微眯,呼吸着欲望的气息,越来越急促的,让谢稚然的呼吸也跟着乱了。
多想过去跟他抢夺那一寸的空气,彼此温热的交换着气息,即使无法触碰,也足够让自己痴狂。
这是一个稍微越轨的早晨,因为谢稚然,已经无法专心履行职责了。
幸好很快牧昭便起床了,交班的人也很快便来了。
谢稚然大大松了口气,又去处理了好些事情,才疲倦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倒在了床上。
牧昭的表情,真的很美
那么青涩、纯洁,却又性感迷人。让人忍不住生出狠狠玷污的变态心思,又夹杂着温存的柔软,真想一辈子将那表情据为己有
谢稚然早按捺不住似的,手缓缓伸进了裤子里。
牧昭触碰自己的时候,有没有害怕弄脏他那修长美好的手指呢?白玉一般干净,却沾着肮脏的液体从那初次情动的欲念上滴出的,异常甜美的
谢稚然有些忍不住了,吞了吞口水,手上的动作加快起来。
如若触碰他的是自己的手指,一定会好好的,描绘着,并记住他的形状,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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