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打颤,不太站得稳,斜斜倚着燕南浔,嘴唇如丢在一旁的面具一般艳红,双睫微颤,像被剥离了那层冷淡隔离的外壳,显出她的脆弱来。
燕南浔就是爱惨了这样的谢稚然,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抠挖按压已经有些红肿的穴口。
嗯谢稚然难受的皱眉。
燕南浔亲吻她的眉头:怎么办,阿然?我停不下来了我想干到你昏过去
谢稚然哑着嗓子抱怨:你这疯子
燕南浔突然热爱起这个称呼起来。
简直是一个最性感的昵称。
谢稚然也不知自己最后是真的被干晕了过去,还是困得睡着了
再有意识时,已是黎明。她在零星的晨光中睁眼,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腰上还搭着一条雪白的胳膊。
唔,原来燕南浔皮肤这么好的?
身后人模模糊糊动了下,将她又往怀里揽了揽。
那发丝扎在颈上,有些发痒,还有幽幽木香渗透过来,不细查当真闻不出。
这人难道还熏香?
话说,燕南浔现在,应该还没将面具戴上吧?
谢稚然突然有些好奇,不由得用手肘撑床,轻轻转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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