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到了她这个岁数,要考虑的东西会更多,工作、孩子、生活和影响
先不说她本身对自己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件事是有多排斥的,她扪心自问,如果和沐危雪在一起了,她能带给对方什么?她并不能保证自己的爱不变心,也不想让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女生将青春浪费在自己身上。说到底,她就是不敢背负起这一份沉甸甸的不求回报的爱。
我们现在相爱就足够了。 沐危雪不懂她的困扰,几万年里从未懂过。
她吻着方虹珊的唇,在她迷离时脱去她的衣裳,两具美体纠缠一处,沐危雪含着方虹珊的手指,道:你肯以男人身份要我,却不愿以女人身份要我,如此矛盾,我搞不懂了。
方虹珊指尖被她含得滚烫,心神在恍惚和荡漾间徘徊,她说:当一件事超出人的认知时,人通常更愿意选择自欺欺人,而不是去相信真相。
你不愿意承认自己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爱上了女人。
是我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在作怪。 方虹珊低头,她现在的脑子还是混乱的,她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她爱上了沐危雪,还差一步,就将万劫不复。
我不碰你,你碰碰我也不行吗? 沐危雪坐在她腿上,身子一滩水似得晃荡着,我这里很湿了,是为了欢迎你而流的,你不进来看看吗?
方虹珊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粉穴处的湿润流到了大腿,顺着腿肉淌到她的膝盖上。她无措地摇头:我,我没有 没有男人的那个东西。
沐危雪抓着她舔过的那只手,径直送到身下。
啊
啊!
两个叫声,前者是爽的,后者是吓的。
方虹珊的指腹触及逼仄的洞穴,本能地就要退缩。
你乱挣扎的话,我会疼的。
因沐危雪这一句,方虹珊果然不敢乱动了。
伸直了方老师,嗯
女人嘴里发出猫儿叫,主动地迎合着木讷人的手指。
方老师是过来人了,怎么还跟爱臆想的小姑娘一样,觉得男人的那根是什么好东西?女人的快感来源于阴蒂,而非那个洞,对于不爱的人,再怎么捅那里都不会有感觉,心上人进去就不一样了,因为不管是什么东西进去
我都会很有感觉啊~
沐危雪的淫词浪语刷新了方虹珊的三观,她当了二十几年的乖乖女,工作后又是立身正派的人民教师,身边同事和朋友也都是正正经经、公事公谈。她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
这么直白的,不加掩饰的低俗。
最令方虹珊气郁的是,她竟不觉得粗鄙。还是拜她那陈旧的思想所赐,在潜意识里,她觉得女生对女生再怎么下流粗俗,都是无伤大雅的,因为她们不具备掠夺性和贬低性,故而再夸张,都好像只是听了一段荤调侃一样,被调侃的女生不会觉得被冒犯,相反会感到些许欣喜,被同性认可的欣喜。
譬如她上学时就被不少女同学揩过油,她们走过她身边时摸一把她的胸和屁股,嘴上还要夸着好弹好软,她再以相同的手法还击回去,一来二去,以这种奇怪的交际促进着友谊。
然而眼下的状况不同,沐危雪是真想自己要她的。
方虹珊心慌意乱,她还没有做好承担另一个人的人生的准备。
方老师怎么不说话,嗯~还是说,我说的不对? 沐危雪将方虹珊的手掌贴在私处摩挲,她半咬着唇,一双大眼睛雾蒙蒙的,波浪长发滑下一侧,遮住了一只眼睛和半边身子,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感。
你说的不错 方虹珊回想与前夫仅有的那次,对方不做前戏就猴急进入,全程不顾她的感受,那撕裂般的疼痛她现在还记忆犹新。
方老师平时自己解决过吗?
没有
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吗?
那比水生火热好不了多少,却能让你在煎熬中直达天堂,想试试吗?
沐危雪的诱骗是以自己为饵。
方虹珊的手心被她按着蹭着,光滑无毛的部位比剥壳儿的煮鸡蛋还要嫩弹,她经不住把手掌往上抵了抵,中指有意无意地贴着小阴唇滑动。
哈~啊~沐危雪反应激烈地夹紧她的手,她跪在她双腿间,不停腰腹上抬地去磨她的掌心。
方虹珊以第三人称的视角,欣赏着女人欢怡时盛放的雍容姿态,她的心被说不清的快乐填满,类似于看到了自己精心呵护的花朵在自己照料下绽放出最美模样的欣喜。
沐危雪的头发又长又密,失力俯趴下来时,绸缎一样铺了二人满身。
妖妃。 方虹珊失神地嘟哝出这么一句。
沐危雪没听清:方老师说什么?
你如果生在古代,定是个祸乱朝纲,引得诸侯争抢的妖妃。 方虹珊这么说不是没有依据。连身为女人的自己都抵挡不了她的诱惑,更何况是那些利欲熏心之辈。
可惜,我这个妖妃,只想勾引你这个女君。
还别说,沐危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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