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瑄宜乖巧应声:“我知道的,陆总。”房间门被重新关上,陆斯让有些复杂地盯着她,目光陷入困惑之中。在此之前,他不是没有听过梁瑄宜叫过他哥哥,刚开始那几年甚至叫得很频繁,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称呼在他们之间就变味了。变成某种讽刺的代词。她擅长以某种莫测的语气,眼神发亮地挑衅,却总是在得逞前先暴露出破绽的笑容。如果只是挑衅,有必要以这样的方式吗?他们从没有过这样…亲近的距离。梁瑄宜懒懒的声音落下来,松开了堵在他唇上的那只手,饶有兴趣地发问:“我力气很大吗?”陆斯让微愣。“还是其实你也蛮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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