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听着电话里面的声音,听白昼说自己是怎么在周若身上操弄她的。
不甘的心情蔓延心底,白夜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握住了下面硬的发烫的分身。
晚上的楼道没有人,他就瘫坐在周若家的门口,没忍住握着性器套弄起来。
渐渐听到周若的媚叫声,就好像周若就在自己身下一样。
也不知道为何没舍得关掉电话,跟着他们的节奏。
他没想到自己会成为牛头人,更没想到自己居然还产生了一种愉悦感。
脑子里面开始幻想周若是怎么吃他的,会不会像吃自己一样,主动绞着白昼的性器,把他吸得紧紧的。
楼道的风很冷,白夜却觉得自己全身都热的厉害。
他心里五味杂陈,却也怎么都控制不住手下的动作,下意识跟着他们的节奏一起套弄,因为共感甚至还能感觉到周若里面的温热。
就像是他第一次跟周若发生关系的时候,里面吸得他头发发麻,还不让他离开的那种感觉重新侵袭而来。
好生气,只对白昼生气。
他对周若狠不下心,更狠不下心对她生气。
她叫起来了,就跟在自己身下一样,哼的声音娇娇的,甜腻腻,像是他一直不喜欢的奶油蛋糕。
可是每次吃觉得牙根都是软的,周若的叫也是如此。
好像中途换了一个姿势,顶撞得更加剧烈,声音更快更响,白夜也加快了自己手下的动作。
夜开始漫长起来。
他们做了多少次,白夜就自己弄了多少次。
差不多天色亮起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全身冻得麻木,他收回手,手机被弄得关机,白夜这才整理好心情回家。
打开门,看到白昼就站在客厅,捧着一个杯子喝着水。
看到白夜狼狈的回来,他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什么话都没有跟他说。
要表达的早就表达清楚,白昼对白夜表达自己的态度。
接下来,就看白夜怎么做了。
白昼没有过多的停留,捧着手上的热水回了房间。
周若被他折腾坏了,他过来是为了接一杯热水过去的,还有一地的残局留着他来处理。
还好是过年,周若可以肆无忌惮睡到自然醒都没人来打扰她。
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又开始头疼起来。
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说别的,看着白昼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她也没能控制住自己。
那通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的,周若表情有点难过。
全身酸的不行,她还是爬起来找手机,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了它的下落,好像是两个人动作有点激烈,把手机踹下了床下。
早就没电,她找来了充电器,充上电才想之后要怎么办。
要怎么办呢?
要怎么面对白夜?
要怎么处理三个人的关系?
想得脑子都快炸裂,这才发现床上的床单换了新的,身上的睡衣也不见了踪迹。
后半夜她实在是熬不住,最后睡了过去,只记得白昼喊她起来喝水,最后是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床垫似乎不是自己家里的东西。
越是这样越是害怕蒋秋进她的屋子,周若连忙找了件衣服穿上。
大过年的,蒋秋跟她爸开开心心在客厅上看电视,两夫妻看见周若终于起床,喊她自己去吃早餐。
等会晚上要出去吃饭,你别给我乱跑。
蒋秋觉得这几天周若老是跑出去勤快,开口训斥了一句,顺便说一下家里晚上的活动。
过年就是要出去走亲戚,今晚上似乎要去爷爷家。
周若闷闷应了一声,老老实实去盛了一碗饭,开始扒拉起来。
她好饿,昨晚上把她折腾到不行,但是没啥力气,吃的有点艰难。
对了,你昨晚上是不是很晚睡?
突然听到蒋秋喊了一句,周若感觉到自己后脊都发凉,她艰难咽下自己嘴里的东西,不知道如何作答才好。
周爸在另一边推搡蒋秋,说什么呢,我就觉得是烟花,不是说明令禁止烟花放了吗?昨晚上噼里啪啦的。
怎么可能是烟花,我还听到了人叫,肯定不是。
那人放烟花不叫鬼放啊!
二老争执不休,周若实在没脸吃下去,灰溜溜的跑回房间了。
好像后面她根本没控制住自己,似乎动作激烈了一点。
该死的!
她好想哭啊!
这件事情影响最大的白夜,他一个人在外面吹了一晚上冷风,就在除夕夜这天,病倒了。
得的是重感冒,整个人被烧糊涂了,呢喃着什么话元娴根本听不懂。
她甚至还怀疑是不是昨天说的话白夜压力,不然两兄弟也不会这打起来,现在还把自己折磨发了高烧。
大过年的怎么就生病了呢?要不就不去爷爷家那边吃饭了吧?
元娴关上白夜房间的门,问了一句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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