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宥时哥哥”早恋,做过的最大胆的事情是在十七岁生日那一天,和他上了床。
徐绵绵的生日在高二那年暑假,两家大人都不在家,沈宥时给她过的,在她的房间,点一盏昏h的壁灯,买了她最ai的珍珠爆浆蛋糕。
点蜡烛的时候沈宥时抬手把壁灯关了,蜡烛亮起,照亮黑暗中她的脸。
“生日快乐,绵绵。”两人面对面坐在房间柔软的地毯上,沈宥时捧着蛋糕让她许愿。
徐绵绵闭上眼,虔诚地许下关于十七岁的愿望,睁开眼,把蜡烛吹灭。
房间重新陷入黑暗,她想开灯,被沈宥时拉着手牵住,他低声问:“许了什么愿望?”
徐绵绵还没回答,他身t已经压过来吻住她,舌头探进去,温柔地t1an过她口腔每一处,他把蛋糕随手放在地毯上,扣着她的后脑勺和她深吻。
黑暗中两人呼x1交缠,身t相贴,这一切似乎是水到渠成,沈宥时一手拉开她裙子侧边的拉链,一手把她的手臂从吊带里带出来,没两下就把她的吊带裙扒了下来。
沈宥时这才把灯重新打开,她没穿内衣,只有一件小小的黑se裹x,内k也是同款颜se,灯光下皮肤白得晃眼,身t微曲着躺在他身下。
沈宥时把她那件薄薄的裹x往上推,一对娇neng的小白兔挣出来,在空气中晃了两下,被他一手托住一边,neng白的rr0u从指缝间溢出,他低头hanzhu另一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x口。
这一年来b这更亲密的不是没有,两人擦枪走火无数回,都被他强自忍住,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今天似乎不一样,他深深地吮着她的rujiang,牙齿咬在边缘的rr0u上,沿着一道深g0u往下t1an,然后咬住她胯间的布料把内k扯下来。
他把赤条条的nv孩儿抱到床上,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哑声问:“可以吗,绵绵?”
她已经一丝不挂,身上的男生仍穿戴整齐,徐绵绵不安地往他怀里躲,两手软软地搭在他脖子上,声音弱弱的:“蛋糕、蛋糕还没吃……”
沈宥时:“……”
沈宥时颇为无语地笑出了声,从她身上下来,切了一块蛋糕拿在手里,“想吃吗?”
徐绵绵窘迫地红了脸,这种时候谁还记得什么蛋糕,只是因为紧张才脱口而出的拖延之词,但是他已经把蛋糕递到她面前,她只能y着头皮点头。
沈宥时嘴角挑起一抹笑,含了一口蛋糕在嘴里,醇香的爆浆n油味在嘴里化开,他低头把嘴里的蛋糕喂给她,再吃一口,再喂给她,就这样静静地分享完一块蛋糕,两人嘴边都沾满了n油,沈宥时细细地帮她t1an掉沾在嘴角的,“好吃吗?”
徐绵绵低应了声,被他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他抬手把身上的短袖脱了,露出jg瘦的上身,他一直有坚持运动,藏在衣服下的腹部线条流畅,年轻的,有力量的,介于男孩与男人中的。
沈宥时埋头亲在她的x上,嘴边还残留的n油沾上她的皮肤,她变成一道糕点,任他细心品尝。他张嘴hanzhu一边尖端,手掌包住另一边,se情地t1an弄,温柔地0抚,换来她难耐的轻哼。
整个房间都是他tianx脯发出的水渍声。
徐绵绵仰着头,不受控制地弓腰,把rufang更深地送进他嘴里,沈宥时突然重重咬了一口,嘴唇贴着她的x说话,“好像越来越大了。”
徐绵绵羞得答不出话,两手无意识地cha在他刺刺的短发中,身t空虚得如遭蚁噬,她难受地扭了扭腰,pgu在他的大腿上乱蹭,身下因情动而涌出的iye在他的浅se运动k上留下一滩水渍。
沈宥时感觉到了,于是从她的x口离开,吻上她的唇,把她压倒,两人从床头滚到了床尾,沈宥时把k子和内k一齐扯掉,双腿分开跪在她身上,他循循善诱:“绵绵,来,00它。”
徐绵绵别开脸,即使见得不少,也在他的引诱下用手帮他弄过几回,但她看到这个东西还是会怕,特别是b0起时惊人的尺寸,“不要!”
沈宥时边从扔到床边的k子口袋里0出安全套边问她:“真的不要?它马上就是你的了。”
“你不要说了!”
他撕开安全套,徐绵绵听到包装撕裂的声音,终于把脸转回来,看到他手上的东西,愣了愣,“这个东西……哪里来的?”
看到他脸上的笑,徐绵绵恍然,原来时刻都准备着,就在这等着她呢!
这个坏蛋!
徐绵绵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而且还是她自己傻兮兮地送上来的,只好气呼呼地瞪着他,他已经戴好套着,俯身吻过来,炙热sh黏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脸颊,下巴,最后回到她唇上,他贴在她唇上说话。
“绵绵,你应该知道,我等了很久了。”
他的手指轻门熟路探入那窄小的洞口。
“我本来想,等你再长大一点,所以我一忍再忍,但是我现在不想忍了。”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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