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家人来人往是最好的掩饰,可这些天来,什么东西也没查到,所有人都很沮丧。青持还收到消息,又有一美貌女子失踪未归,整个都城人心惶惶,有点姿色的女子都提心吊胆。“你说那女子失踪是谁干的?”“是不是哪家男子长相过于丑陋,一直嫁不出去,才掳走美貌女子回家做妻主。”“那也不用掳那么多吧,听闻已经失踪十几个。”花稚竖直耳朵偷听,因为她穿着跟店小二同样的衣衫,八卦的食客没有注意她的存在。“最可惜是白家姑娘,人美心善,好不容易家里刚存够钱开个小药馆,正准备娶夫生女,结果没开张几天,姐姐就不见了,几年了,好不容易缓过了,听闻现在连妹妹也不见了。”“哎……人家都说白家连生两女是大福气,谁料到,两个女儿都没了。”花稚猛地想到,这里的生女儿几率只有生儿子的叁四分之一,双女户并不多,那白家妹妹说不定就是那逃掉的女子。她端着一小碟凉菜放到他们桌上,“店家送给,那白家药馆在哪呢?”“谢了。”食客甲不经意地看了花稚一眼,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住,整个人愣住。“五囤里那棵大榕树附近,别去,没开。”食客乙看着凉菜,头也没抬,“听闻白母忆女过度,病倒了。”得到重要情报,花稚回房吩咐青持的亲信打探,顺便把月华弄来做主厨打理酒家。开了半个月荒的楚雀赖着月华来了酒家,主要是……没人能拦住他,好在他有自知之明,蒙着脸干活。亲信回报,白家药馆没开,白家双亲不知去向,徐家也没有动静,事情毫无进展。
花稚干脆回温泉别院看望花雅,经过忧生的调养,他的精气好了很多,只是他因为自己的“死”令家人伤心,心怀愧疚,闷闷不乐。既然他身体无恙,花雅没再担心他,冬天正是泡温泉的好日子,她打算留几天再回御花堂。虽然地室曾经给她有不太好的回忆,但上面那个温泉小池,却是她怀念的。小小的,放满草药时,会发出令人放松的药香。只是,对于男人们来说,就稍稍有点小了……“这里那么多温泉池子,你为什么非要泡这个?”景堂第一个从水里起来,叁个大男人加一个小女人,他的大长腿无处安放,关键是这泉水特别热,特别热!忧生与青持也缩得像只鹌鹑,尤其忧生皮肤白,那脸跟耳朵红得跟滴血一样。“你俩也不用勉强自己,我不用你们陪。”花稚也不懂他们为什么非要跟她挤这小池子,“太热的泉水会影响精水阳气……”男人的胜负欲在精水阳气面前不值一提,两人立马从小池子里起来,到一旁降温。花稚终于能一个人独享整个池子。景堂穿上衣服进了竹屋看书,没一会,他就觉得很困,当他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时,青持扛起他走向地室,那个他曾经用来软禁花稚的地方。青持把他放在之前花稚躺的榻上,用脚扣扣住他的脚踝,之前景堂吩咐他做的事,现在花稚让他给景堂一样不漏的全做上。那个傲慢又张扬的男人被四仰八叉拴在榻上。消除不快的回忆,当然是用快乐的回忆,花稚挽着青持的脖子,踮直脚尖,在他耳畔小声道,“放心吧,我不会像对待他那样对待你。”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