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学着花稚的样子夹着肉往锅里涮。楚雀以为花稚会像之前那样,阻止自己,不自觉瞄向她,结果,她完全不理他。很快,所有食材被一扫而空,就连汤底也被喝光,花稚让其它人离开,自己留下。“你在我御花堂白吃白住,就不能帮我一个忙吗?”“我可没有白吃白住,我有扫地,砍柴。”“在御花堂做杂役,可不是住客房的待遇。”楚雀嘴角一勾,露出魅惑众生的笑容,“可在下不是杂役,是你的侍身。”“既然是侍身……”花稚走到他跟前,同样勾起嘴角,伸手扯开他的腰带。男人的表情有一丝微不觉察的僵硬,“少主要在下侍寝?”“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吃饱思y欲’?”花稚解开他前襟的盘扣,脱掉他的外袍,再动手脱里衣。薄薄的里衣紧贴着他的身体,将完美的肌肉轮廓勾勒出来。他比青持纤瘦一些,极具爆发力的肌肉群与那张妖孽邪魅的脸庞极之不相称。指尖挑开衣襟滑入他的胸膛,直接覆在他的心脏上,跳动强而有力,但跳得并不快。不愧为高手,连心跳也能控住。可她还有后着。衣襟彻底敞开,她的小手抚到他的颈脖上,指尖不着痕迹地抵住上面的脉搏。倏地,楚雀握住她的手腕,“别再碰我。”表情瞬间变冷,语气也阴森森,如同地狱判官般无情冷酷。花稚被吓到,强作镇定维持着原来的扑克脸,不让对手看穿自己的心思,“你帮我的话,作为回报,我可以在能力范围内帮你做一件事。”男人松开她的手腕,把衣襟重新楚上,“我不答应,你能把我怎么样?”
花稚耸耸肩,“不怎么样,丢去下人房,反正忧生住进南院,他原来住的地方空了出来。”楚雀不可置信,“你舍得让我住下人房?”“有什么不舍得的,我御花堂不养废人。”好看虽然有用,但她身边好看的人多着,不缺他一个。最重要的是,现在有了青持,加上月华,已经够数了,他可有可无。其实以御花堂的财力,养着他当花瓶也不碍事,可是她就是气不过。她需要他的易容术来救花雅。而他偏偏见死不救,就别怪她心狠。就算花雅证实被下药,可发生在徐家,徐家随便找个侍仆顶罪,徐婉婉便可逍遥法外。退一步,徐婉婉伏法,花雅也难以再嫁。偷偷带走花雅容易,但她想为他准备一个新的身份作为退路,光明正大地生活。花稚捡起外袍给他披上,语气失落,“我原以为你是可靠的,看来,我错了。”花稚走出房间,景堂,忧生与几个暗卫在门外候着,见花稚没有事,暗卫隐身。她扑到景堂的怀里,重重叹了一口气,“他不愿意。”景堂抚着她的后脑勺,“别担心,我可以再想别的法子。”楚雀出身乐坊,父母双亡,身世复杂神秘,其实景堂并不想他牵涉其中。“阿堂,他不是坏人。”尽管楚雀软硬不吃,但花稚还是相信他的为人。男人酸溜溜地道,“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吗?”花稚白了他一眼,“他是好看,可你也好看。”哎,这个世界的男人吃起飞醋来,一点也不输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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