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整个pi股被摸透,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猥亵。蓦地,男人起身把花稚护在身后。之前那个绣花枕头风尘仆仆地赶回竹屋,精美讲究的衣衫全是脏污,糙汉看到是他后,放下警惕。绣花枕头看到花稚蹲坐在糙汉身后,糙汉又光着上身,眼睛危险地眯了眯,“你俩在做什么?”糙汉随手拿起上衣,不着痕迹地挡住下身,“我受伤了,她给我上药。”解释完,他便离开竹屋。绣花枕头居高临下审视花稚,发现她的脸有还没有消退的瘀青,“你的脸怎么受伤了?你俩打架了?”花稚捧着自己的脸,可怜兮兮地向他告状,“我的脸还没好吗?他掐我的脸蛋!”男人认真端详她的脸,其实,他也怀疑她这脸是假的。受伤了,那这脸就是真的,到底是长得一样,还是换了一个长得同样的人?不过,无所谓,只要她能生孩子便好。转眼离四十九天还有十天,花稚开始适应了这个世界枯燥乏味的生活。男人从外面带了一件漂亮的女装衣裙给她,还给她挽了好看的发髻,带她出外。难得可以外出,花稚高兴得不得了。“你不可以离开我十步之外,否则我打断你的腿。”临行前男人严肃告诫她。花稚乖巧地点头答应。男人蒙着她的眼睛,抱着她上了马车,直到马车驶进城里,他才摘下蒙着她眼睛的布条,再蒙上面纱。下车后,花稚被一街的灯笼吸引住,“今天是什么节日吗?”男人执着她的手,“七夕。”花稚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拐我是想我当你妻子吗?”“并不。”男人一口否认。
“那为什么呀?”花稚怎么也想不通,他图的是什么。“我希望我能够喜欢你。”花稚:“……”两人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她看着那个烧饼摊的小贩,不由自主地想起忧生。男人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想吃吗?”花稚摇头,吃着烧饼,只会令她更想忧生。街道很热闹,目光所及,都是年青的男女,男多女少,大多数是叁两个男子围绕着一个女子,很少一对一。男人买了一小盒百花酥,酥饼一口一个的大小,他往她嘴里塞了一个。一口下去,满口花香,花稚眼神都亮,忍不住又吃了两个。男人伸手给她拭去嘴角的碎屑,看着她的脸瞬间失神。以前他觉得她长得好看,却不喜欢,如今顺眼了不少。“今年缘寻的大赏是越花轩的一品乳饰,咱快去看看。”旁边匆匆而过小情侣的对话打断了男人的思绪。“缘寻是什么?”花稚好奇地问。“考验伴侣默契的游戏,你有兴趣?”花稚笑笑,“我想看看那一品乳饰长什么样子。”“你堂堂少主想要什么样极品乳饰没有,还对一些寻常凡物有兴趣?”花稚自是对乳饰没有兴趣,只是她得找机会逃跑呀,万一这病治好,谁知道他做出什么事来。“不就看看嘛,你不乐意就算了。”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其实是想趁乱逃跑吧?”花稚打了一个咯噔,他居然看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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