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感几乎让他松了精关,不过好在最后忍住全部射出来的欲望,只让一点精液从马眼里漏出来,整条尿道充满了精液,被阴道一挤就又漏出来不少。
也许是很久没射过了,他的精液浓厚得像果冻,把小穴弄得愈发黏糊。
莫一鸣的意识几乎要被折磨成两瓣,他哑着嗓子再次更正:“抱歉,是,下午三点之后。”
郝梧好像又问了什么,又告诫他晚上最好别真的入睡,现在声音变成这样成何体统,还说,动作和小错误别太多了,刚刚那“啪”的一下很可能惊醒第九灾厄,引来她的怒火。
“是、是的。”
阴道又一次绞紧,炽热的爱液一波波浇在他的龟头上——极昼又含着他的肉棒高潮了。
莫一鸣的腰酸软至极,他忍不住又一次失控般地把大鸡巴整根都插进她的身体,甚至龟头都把宫口操开了些许,囊袋抽动几下,马眼被精液的洪流拓成一个圆形,烫人的精液一波又一波注入子宫,直至它都满出来了还是没停。
肉壁随着心跳快速吸吮着,要把他的每一滴都夹出来。
“呜——哈啊,”莫一鸣的肌肉紧绷,囊袋逐渐被射空,“队、队长……抱歉,没什,么。”
青年的声音近乎呜咽,过量的精子已经把两人的腿间弄得一片狼藉,可他还是忍不住把肉棒继续深埋在柔软的穴内,龟头死死抵住子宫,再次注入热液。
他用力地射精,把极昼的小腹都射得鼓了起来。
听着郝梧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东西,莫一鸣几乎要崩溃了,他现在射精射得停不下来,却偏偏要集中注意力,可注意力一集中,就愈发能感受到久违的射精带给他的灭顶快感,性欲烧得他浑身发烫。
“吵死……了!”极昼的呼吸紊乱,将通讯器捏得粉碎。
又过了数秒,漫长的射精才终于停止。
“抱歉,极昼大人。我帮您清理。”
青年的眼圈都红了些,有泪花挤了出来,看上去像只湿漉漉的小狗,极昼本想说自己换个身体就行了,但还是亲了亲他的眼睛:“嗯。”
鸡巴就算有些软了,还是骇人的尺寸。龟头也拔出甬道后,浓稠的精液才慢慢地流出来,穴肉被干得发肿,合不拢的穴口收缩几下,一股股浓精满溢而出。
莫一鸣现在才察觉到她的穴多浅,把中指探进去后再深入些许就能触碰到宫口,精液流了他一手,可无论掏多少次,还是有白浊流出来。
就着性爱的余韵,他的手指快速揉过极昼的敏感区,让她又喷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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