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她有些不解地问。
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臀瓣,臀肉一下子将手指吸附进去,弹性极佳,可是哪怕乳头都变硬了,她的小穴依旧没有湿润的痕迹。
不过好在,经过这段时间缓冲,那根粗壮的肉棒终于完全勃起。
饱满硕大的龟头在蜜缝来回摩擦,马眼时不时剐蹭过阴蒂,虽然没得到少女的任何回应,但莫一鸣还是尽心尽力做好每一处前戏,他一边舔吻柔软的乳包,一边小心将龟头嵌入唇缝,稍许施加一点力顶进入口,随后又退出,将狭小的阴道渐渐拓开来。
身体是灵魂的枷锁,只是随时都能抛弃的外物而已。少女无言地看他凑在自己胸口努力挑起她的情欲,像是什么大型犬正在嘬奶,毛茸茸的黑脑袋一抖一抖的,时不时吐出自己的奶尖,拉出纤细的银丝。
那双上挑的眼睛看她,又讨好似的眯起来蹭了蹭她的胸乳。
“我要进去了。”
她将龟头对准入口,无言地邀请。
下一瞬,粗硬的肉棒贯穿了密部,硕大的龟头直插到深处,杆身太过粗硕,只入了一半不到就卡住了,他本是骇人的尺寸,现在又没有润滑,没有流血已是万幸。
不如说,她的身体里并没有血,阴道被撕裂,甚至连痛觉都感受不到。
肉棒上盘着狰狞青筋,对比起窄小的肉穴来说可以算是凶器,肉壁慢慢地缠上来,可它们过分柔软,让人甚至感觉是一团死肉。
她沉下腰,意图吃得更深,想要让龟头触到子宫。
莫一鸣此刻又一次感觉到了这种“非人”的本质,在冷静下来后,他的身体下意识犹如设定好的程序一般运动起来。肉刃一寸寸凿开紧闭的阴道,他的双手扶着少女的腰,把她的身体下沉,让肉穴把自己的性器吃得更深。
龟头在腹部凸出形状,将肚脐眼都顶得变形。
终于到了最深处。莫一鸣心里叹气,为自己可悲的命运点上一根蜡烛。
“你总是做些奇怪的事情。好慢。”她的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强迫自己的身体吞得更深,“没有人告诉你吗?我的身体只是凭依,没有触觉。也不需要触觉。”
一股难以言喻的森冷感觉顺着交合的地方流入莫一鸣体内。
这是与物理无关,只会牵动情绪的悲苦。他的意识瞬间被什么庞大的存在桎梏,像是被两堵墙压在中间动弹不得,又似乎走马观花地看了十对分开的情人,五本太监了的小说,一个末路的英雄,无言的阴影蒙住口鼻——因为生的希望被活活吸走了。
这就是清道夫的功能。吸取第九灾厄的异质,帮助她维持人性。
“唔……!”
他痛苦地发出闷哼。
少女捧住莫一鸣的脸,轻轻在紧闭的双唇上落下一吻:“很快就结束了。”
此刻,两人的立场颠倒,她将体内的负面情绪细细地灌入莫一鸣的身体,在对方不至于绝望的限度内压迫他的意识,可他太年轻了,像是一片空中的落叶,连自己生的意义归根于何处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承受她呢?
“很快就结束了……”
这一次过后,也许他就会堕落成怪奇物吧。
她没做出什么承诺,也没任何悔过的心思,只是捧起他的脸,直直地看着对方涣散些许的瞳孔,又一次轻轻吻了上去。
……
“早上好,女士。”
第九灾厄像个破碎的陶瓷娃娃般躺在床上,依旧不着片缕,清晨稀薄的阳光透过花房照在她残破的身体上,显得温柔又残忍。
“……”她静静地笑了,没什么血色的唇瓣弯起。
在意识清醒的瞬间,身体残破的部分快速生长,不消几个呼吸就变回了原来的样貌。
“今天竟然能保持身体了。真好真好。”她伸了个懒腰,“莫莫,快点拿回来。”
莫一鸣知道她是在说那个新游戏的事。
他挨过了被注入负面情绪这一道坎,反而让少女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子,之后她说着“为了褒奖”,“赐予你新的名字”,虽然这么趾高气扬的,但她绞尽脑汁得到的结果也只是将他的姓变成了迭字。
原来进入的门已经紧闭,不如说收容院本就没考虑过会有人活着进入花房,到了第二天还能活着出来,所以现在根本没有制度规范的门供他出去。
“要我和他们说一下嘛。”少女轻轻落在一片花瓣上,“或者,我陪你去?”
她陪出去的话,肯定是载入史册让他遗臭万年级别的收容失效,莫一鸣有些无奈地措辞,培训让他能像喝水般说出又臭又长的华丽辞藻,现在反而难以拿捏尊敬与不啰嗦之间的度。想了想,他比较大胆地问:“不用了,女士。现在才问有些冒昧,但我诚惶诚恐……嗯……我该怎么称呼您比较好呢?”
“……称呼?你还真有点特殊癖好。我想想。用序列名称。”
莫一鸣局促地站在原地,给他的资料里都是第九灾厄第九灾厄地叫,在《补充档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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