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那些付丧神的事吗?”
审神者这才反应过来安倍晴明已经坐了下来,便连忙集中jg神与他对话道:“他们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且我也是失信于他们的……”
如此的审神者的确是一位x格极好的人,若是那些付丧神只是与她做朋友,自然是相处舒适的,可在安倍晴明看来,作为一个主人的审神者如此,便是不妥的,是放纵着那些属下逾越过主仆那条线,反倒是要去控制主人了。
“为何要向他们解释这么多呢?”
审神者望向平静问她的安倍晴明,稍稍有些疑惑:“因为这件事我的确做错了,而且他们也的确很担心我。”
安倍晴明微笑起来:“你做错在哪里呢?”
“……因为我跟他们说我绝不会有事,但还是出现了意外。”审神者更加迷惑了,在弱弱地回答了之后,便仿佛求助般看着对方。
而安倍晴明听完过后只是摇了摇头:“既然你已经说了是意外,那怎么会是你能预料到的呢?既然你也不知道,那么这就算不上说谎。再者,”安倍晴明顿了顿,他的目光变得稍稍严厉起来,“你之所以会用这种方式,归根结底是他们的错,作为属下,不断地质疑主公的能力、不相信你。”
“千羽,”安倍晴明极少地叫了审神者的真名,“如果按你的安排,不要再多久启一就会离开你,去过他自己的生活,那么你如果还要留在那座本丸的话,这样的情形是绝不可以的!”
“属下担心主公是正常的事情,但绝不能因为担心就阻拦你,或是责怪你,你明白吗?”
安倍晴明的话语气并不算重,他更像是语重心长地对自己的孩子进行最后一次指导,但审神者多少还是有些恐惧,她好一会儿才仔细去思考安倍晴明话中的深义,又深呼x1了好几口,才直直望向安倍晴明的双眼,那一双蓝se的,温柔又深邃的双眼,安抚着她的不安,引导着她的方向,也在即使无法再见的时空中支持着她。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审神者回到房间的时候,几振付丧神都有些担忧地坐在茶桌边,这反倒让他们没有第一个发现审神者的回来,却是一旁为审神者整理着这几天安倍晴明不断送来的衣服礼品的烛台切光忠察觉了:“主公拿到东西了吗?”
几振付丧神也回过神去看向审神者。
被七双目光注视着,审神者的确稍有不适,但却也很快调整过来,点了点头:“嗯,都是很有用的东西。”
“主公这么说,髭切倒是有些想看一看呢!”
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付丧神要发难,虽知道他也许只是不悦于自己先前的行为,但她想着安倍晴明刚刚同她说的话,便抿了抿嘴:“既然是私下给我的,我也不方便随意展现给别人,请髭切殿见谅。”
髭切吃了瘪,于是便轮到三日月宗近了:“主公看起来与晴明公十分亲密呢。”
审神者的目光黯了黯,她又想起刚刚听到的,自己原本最想知道的归去时机——不是今夜,便是明早。
再多的告别也抵不过真的离去时的难过,审神者沉默了好久,才回答道:“晴明大人,对我非常好,是个可以依靠的人。”
这话一出,其间有些付丧神的脸se就变了。
可以依靠是什么样的一种形容,稍微了解男nv之情的付丧神都明白,审神者如此言语,和她的表现,只让他们觉得再不离开,审神者莫不是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但好在,还没等他们收拾好震惊的心情说些什么的时候,屋内却忽然传来时空波动,只见空气一振扭曲,便仿佛开了扇门一样从中跳出狐之助。
“终于找到你了审神者大人!狐之助带您和付丧神大人们回本丸了!”
审神者一行人离去得无声无息,只有屋里的烛火在时空漩涡的扭曲下而倏然熄灭,那样的动静惊动不了谁,却有安倍晴明在自己的房间里,举起手中酒杯,对着不知哪一片虚空遥遥一敬。
不再有什么变故,这回狐之助便顺顺当当地将他们带回了本丸内。
离开的时候平安京还是晚上,但本丸却是清清朗朗的白日,许多付丧神们都聚集在前院里,坐在回廊或是站在树下交谈,他们都将出阵服穿得整齐,面上也有着闲聊时不该有的警惕。
时空转换器的金光大闪,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里,那些等待在前院的付丧神们,大多都是等待着进行外出搜寻的轮换,他们都安排好了下一个接替这个队伍的是哪些人,于是稍稍分辨出光亮里的是哪些付丧神之后,便有一队刀剑上前去准备交换。
小狐丸走在最前面,他没有和自己的兄弟一起进行搜寻是因为膝丸的请求,再者,在审神者失踪之前,他也并未真正地与审神者解开之前的、可以说来自他单方面的矛盾。但在审神者为了甚至伤害过她的付丧神而冒如此大的险时,他觉得他也许还会对人类抱有一定的警惕心,但这位新审神者,却是真正值得接受的。
于是他走上前,在稍稍减淡的光芒中,看见了八道身影后,以及其
传统小说